遥远放下筷子，拳头抵着鼻前，难受地吁
口长气，眼泪止不住地朝下流，最后趴在桌上，拼命喘气，大哭起来。
谭睿康过来，摸摸遥远
头。
吃过饭后遥远回房间，谭睿康收拾桌子洗碗，他从厨房阳台处听见赵国刚在他房间里打电话。
赵国刚：“对，小远太小，没办法接受，他很爱他妈妈……”
谭睿康静静站着听。
谭睿康笑道：“大奶奶还说他不是读书料。”
赵国刚哎声，说：“别听她说，你们家那边都聪明。”
赵国刚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把
碗水端平，就连表扬也是，片刻后又漫不经心地说：“小远，爸如果哪天再给你找个妈妈，你愿意接受
？”
饭桌上静，谭睿康不敢说话，起身去添饭，遥远想想，说：“可以。”
赵国刚沉默注视自己儿子。
恋根本没关系好，重要是程蝶衣话，和那种相伴生感情。你没听他说？辈子就是辈子，少天，小时，分钟，都不是辈子。”
谭睿康道：“但这也和他们都是男有关啊，如果蝶衣是女人话，就没有这多麻烦。”
遥远完全无法和他争辩，赵国刚道：“吃饭。”
饭桌上遥远还在说：“这只是……把同□□情阻力矛盾表象化，作为个表现手法而已，唉算，你不懂。”
赵国刚说：“
书架上有本中国电影四十年，睿康可以拿来看看。”
“别再等，不，不值得你这等下去……再过几年也不定行，高考完也……不行，想通……不能耽误你。”
赵国刚说很久，非常为难。
“好吧，再等等，以后再说。”赵国刚结束电话，最后句说是：“也爱你。”
烟味飘起来，星红点在夜里消散，窗外星空灿烂，冬夜在繁华灯火中逐渐苏醒，又是新年。
遥远又道：“这是你自由，反对也没有用，前提是她不能和起住，不能进家步，因为这个房子是妈妈留给……”
遥远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尊重你选择，你可以去结婚，但不会和她说句话，你也别带她上门……”
遥远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但别在面前提到她，就当不知道。”
赵国刚说：“你不答应，告诉爸爸你不答应就可以，说这些做什？”
遥远擦把眼泪，赵国刚也有点忍不住，叹口气，眼眶通红，说：“知道，宝宝说算吧。”
谭睿康点头，赵国刚把两个鸡腿分给他们，人个，又挟着鱼划出鱼腩肉给遥远，另外边鱼腩肉夹出来给谭睿康。
“快期末考，有信心追上来？”赵国刚说。
遥远：“有。”
谭睿康：“小远定能行。”
赵国刚：“小远聪明像他妈妈，你们谭家读书都很厉害，睿康爸爸是可惜，为照顾两老去当兵，否则可以考个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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