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仔,不开心吗?”
“被欺负?”
数人问道。
遥远摆手在旁坐下来,齐辉宇过来搭他肩膀,
遥远摇摇头,谭睿康道:“你很好,小远。别胡思乱想,说不定完全不是你想那样。”
“他背叛妈!”遥远眼里全是泪水,朝着谭睿康大叫道:“他对不起妈!妈把她所有钱拿出来给他创业!和他起来这里拼搏!他公司!他钱!他家!没有妈支持!他就什都不是!!”
谭睿康静,叹口气道:“小远,你不懂,别管,这不是你能管。”
“你才不懂!”遥远失去理智般地吼道:“你懂不懂什叫辈子!你懂不懂什叫从而终!你才是不懂那个!”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小远,你有什想说就说,别憋在心里。”谭睿康追在他身边,时不时侧身看他脸色。
遥远深吸口气,他心里翻江倒海,只想大喊几声,或是找点什来发泄通,谭睿康却很焦急,他生怕遥远作出什异常举动来。走着走着谭睿康转过身,在遥远面前倒退着做,说:“小远,不定是你想那样……”
遥远说难过倒不是太难过,这种事情早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无数次,虽然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看到当时那幕短短片刻,比起伤心而言更多是震惊。
赵国刚什也没对自己提过,这说来,手机号码肯定也是那女人。
遥远现在情绪只有震惊与愤怒,将无法改变现状产生烦恼转移到对自己父亲仇恨上。赵国刚定是每天瞒着自己,和那个女人在起。回家也不能通电话,两人躲躲闪闪,生怕他发火,于是连自己儿子都瞒着,这算什?!
遥远擦把眼泪,神情恍惚地在街上走,他曾经很喜欢这首江城子,初中读到时几乎惊为天人,既感叹天人永隔无奈,又为苏轼情感所深深打动。他直觉得赵国刚对自己母亲情感就像苏轼悼念亡妻样。也相信赵国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他去世母亲更好。
张震女朋友和另外个女生等在莲花山公园门口,给来等日出朋友指路,说:“张震他们在山坡上喝酒,你进去直走,在卖风筝小店后面拐弯,沿着小路上去就找到他们。”
谭睿康点点头,张震女朋友看见遥远神色有点不对,问:“牛奶仔怎?”
遥远摆手示意无妨,他们到同学聚会地去,半夜三点,所有人都很兴奋,有女朋友搂着女朋友在角落,盖着外套小声聊天,没女朋友凑作堆喝酒吃花生。
“怎?”
这算什!!
“就这让人讨厌?”遥远说。
“小远……”谭睿康正想找个理由让他安心,听到这话不由得怔。
遥远道:“是不是让人觉得很烦?!很不讲道理?”
“怎会?”谭睿康说:“怎突然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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