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宇道:“说次不定听,说两次呢?再说几次呢?每天说你坏话
齐辉宇听遥远话,说:“你哥脑子被门夹。”
“也觉得。”遥远无奈道。
张震道:“康康话其实也有道理,不能完全这说。”
齐辉宇安慰道:“你爸可能只是收到个短信,发现是陌生号码,打电话过去问问,听见是老朋友,聊会而已,你这神经质做什?”
遥远没吭声,埋头喝汽水,张震又说:“你爸要是再娶个话也……哎,这个不好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没办法……”
遥远满腔悲愤无法发泄,只想找点东西来摔,最后吁口气,坐下来给朋友打电话。
齐辉宇在那边接电话,懒洋洋道:“晚上来家睡吧?”
遥远只想找个人说话,听齐辉宇这说倒是有点想去他家,说:“你来接吧,叫上张震,咱们先去荔枝公园门口喝汽水聊天怎样。”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两架单车靠在天桥下,张震刚打完球回来,齐辉宇,遥远,张震三人在夜色下上天桥上,坐在天桥侧喝可乐聊天。
“有块钱?给他块钱。”遥远发现不远处有个乞丐。
张震不敢多说,齐辉宇却道:“有什不好说,你愿意吗?换肯定不愿意,说得轻巧呢。妈就说,她和爸离婚,绝对不能让跟爸。他要娶后妈,肯定要听那女撺掇,儿子再亲也不比老婆,后妈每天晚上在枕头边说你点什,就够你喝壶……”
张震连使眼色,让齐辉宇别说,遥远却道:“没关系,你说。”
齐辉宇说:“遥远,你爸要是给你找后妈,你就到家来住,养你。每天生活费咱们俩吃食堂也够……”
遥远既好笑又感动,说:“你说正经行吗。”
张震道:“遥远爸不会听后妈,你别这说。”
齐辉宇弹出个硬币,闪着光落在远处草席上乞丐碗里,当啷响。
齐辉宇与张震家庭都与遥远有点像,齐辉宇爸爸搭上改革开放末班车,到这个城市来下海做生意,有点钱就包二,nai,与他妈妈离婚。从前每个月给点赡养费打发两母子,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玩。
遥远知道齐父开那种叫皮包公司,属于改革初期注册个公司就能去贷款骗钱拉合伙人那种,根本没什实际生意,97年金融危机时候随市场大流破产,再给不起赡养费,人也跑得没影儿。剩下齐辉宇妈妈在家公司当会计,带着他过日子。
张震父亲则喜欢打麻将赌钱,小时候家里常有家,bao,父亲输钱就吵架继而动手打他母亲,更连着好几天不跟他说话。赢给他几百,输钱话连着半个月不给他分钱生活费也是常有事。
张震钱时多时少,平时不敢找他妈要钱,还要养个女朋友,大部分时候花光就找遥远借,当然是有借无还。遥远个人等于是养活大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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