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哥，这道题怎
做？”女生小声问：“上午发
卷子你做
吗？”
谭睿康小声教她解题，注意到她试卷上写着娟秀名字，两人便认识。
上课时遥远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似乎把话说得有点重，晚上吃饭时在奶茶店顺便捎杯柠檬冰沙给谭睿康。
谭睿康说：“谢谢，小远。”
遥远嗯声，谭睿康把柠檬冰沙放在座位旁窗边，遥远时不时地瞥
眼，见谭睿康直不喝。
冰沙都化，塑料杯外面结厚厚露珠。
遥远心里又不舒服，怎不喝？真是……
你哥怎在喝自来水，不怕拉肚子吗，百毒不侵哟。”
所有人：“……”
遥远表情有点痉挛，马上跑去找谭睿康，谭睿康刚在操场角落里灌肚子自来水，抹抹嘴朝教室走，看到遥远黑着脸，说：“小远，怎？”
遥远：“你……
……”
谭睿康：“？？？”
晚自习开始后，谭睿康前排女生喝着样包装杯装奶茶回来，谭睿康观察会，才把自己冰沙放在桌子上，拿着吸管朝薄膜上按。
遥远：“……”
他几乎能想象出谭睿康把塑料杯弄爆，被喷得头脸场景，准备把头埋进课桌下去。
前排那女孩很善解人意，接过他手里吸管，朝冰沙杯上戳，啵轻响，戳进去。
“谢谢。”谭睿康红脸。
“不能喝自来水……”遥远道：“会拉肚子！”
谭睿康意识到问题，忙道：“这里自来水不能喝？在咱们老家都是这喝，井水和泉水也能喝……”
“不能喝！”遥远道：“你喝两天自来水？说……哎，买矿泉水喝吧，才块钱啊。”
遥远那表情简直惨不忍睹，谭睿康忙道：“好，以后不喝。”
遥远黑着脸路上去，齐辉宇等在楼梯口，递给他和谭睿康人瓶鲜橙多，遥远表情才松些，搭着齐辉宇肩膀上楼去，实在没心思跟谭睿康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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