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
沦亡。”
云起跟着拓跋锋低唱道：“不得於飞兮，使沦亡……”
拓跋锋放下两只凤凰，道：“好看
？”
云起仍沉浸在那段歌中，微笑道：“好看，才知道
“没
。”
云起笑道：“真有意思！”继而昧着良心拍拍手，只觉这皮影戏实在乏味至极，换个大舌头说都比拓跋锋效果好。
拓跋锋笑道：“还有呢，他俩
事儿没，这还有别。”把小人放到
旁，伸手去拿另外竹签。
云起正要求他别再说，忽见拓跋锋手指灵活错，双手端起似乎是非常繁复物件，于那灯屏上抖，登时花团锦簇，五彩缤纷！
云起惊叹声，道：“真漂亮！”
“才子说，没权没势，家中贫如洗，唯有对你，是片真心……姑娘，你生气骗你？”
云起代那缺胳膊姑娘答道：“不生气。”
拓跋锋点点头，代那男子道：“那咱俩就成亲。”
接着，拓跋锋做件很邪恶事。
他将那缺胳膊姑娘平放，又将男子小人压在“姑娘”身上，抖几下，把那“姑娘”另只胳膊也给抖掉。
着股摄人磁性，接续道：“小子当天晚上拿几百两金子，来找姑娘……”
俩小人越靠越近，然后粘到起，拓跋锋腾出手，去拿别竹签。
“……侍婢。”
“？”云起莫名其妙。
拓跋锋拿着“侍婢”晃过去，认真道：“买通侍婢，让他见姑娘，说们私奔吧。”
屏上俱是花羽，火红长尾展，映得满房红彤彤霎是烂漫，拓跋锋低声温柔地唱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那曲调正是先前拓跋锋所吹笛曲，云起抽口气，怔怔看着花屏上皮影。
彩凤展开双翅，红羽纷扬，拖着长尾缓缓掠过，另只金凰飞来，凤与凰彼此追逐，在灯屏上轻轻相触，又缓慢分开。
拓跋锋低沉嗓音唱道：
云起笑得直抽过去。
拓跋锋笑笑，续道：“他们生活拮据，越来越穷，连饭也没得吃，但还是每天恩恩爱爱在起，从不吵架。”
“……直到姑娘饿得不行……”
云起心想，姑娘简直就是个杯具，断胳膊掉腿儿，饭也没得吃，跟着这小子，简直就是倒八辈子霉。
“……姑娘就把小子房子给卖，俩人去开个客栈，后来姑娘爹知道，拿点钱来接济小俩口，日子就好起来。”
云起只觉得逻辑随着拓跋锋起混乱，相爱不会提亲？好好私奔干嘛？
“小子带着姑娘到家里……”拓跋锋这才说出私奔理由，道：“姑娘才发现小子家里穷得很，只有把琴。”
云起同情地点点头，恍然大悟道：“不就和你样，嗨真是。”
拓跋锋笑起来，答道：“差不离。”
拓跋锋又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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