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成日穿着锦衣卫制服,便已显得风度不凡,如今华贵世子王袍上身,倒也似模似样。
拓跋锋道:“终于可以吃饭,走罢。”说着又朝房内喊道:“十七王爷,请到厅上来吃年夜饭。”
朱权对这优厚待遇倒不诧异,便应声出门,拓跋锋也不避讳,与云起手牵着手,十指相扣,三人便朝厅上去。
那时祭祖已停当,燕王府中冬雪皑皑,除却侍候下人,其余人等在花厅外间开桌,燕王朱棣与徐雯又开桌,桌前设七位,燕王夫妻与两名儿子,拓跋锋云起朱权三人,却是恰好
朱权饶有趣味道:“你和王妃仿佛个模子里印出来,都与师娘长得很像。”
云起脸上有点红,道:“你不该唤娘作师娘,她不过是个妾,二哥他娘才是嫡母……”
朱权道:“平素喊惯,就温师娘待们几个极好……罢,不说这个。徐将军去多年,你姐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得什病死?”
云起蹙眉道:“也不知,听姐说,他死得似乎有点内情,你不妨问问她。”
云起对徐达向是没多大感情,这个爹怎说都好,早死并非他错,然而将四岁大,尚未感受到多少亲情小云起送进宫内,关在那高墙之中,来日长大,又将当只听命狗,如今想起来,自己却是从未有过父爱。生父之死内情,对他来说也毫无关系。
天咆哮,留份武功秘籍多好!云起随手把剑丢到旁,信揉成团扔,郁闷地转身出院,朝后房走去。
那处正关着倒霉催宁王。
朱棣这数日来,每日除吃饭睡觉,便不再装疯,反而来院内,与宁王呆在处,不知二人在搞什勾当。
云起心内好奇,在房外瞄眼,见朱权切正常,没有想象中衣衫凌乱,把鼻涕把泪喊“放出去”,又或者被捆在椅上,眼神迷离,神智恍惚,菊花红肿,身上满是鞭痕等情况出现。
“云起?进来罢。”朱权放下手中书,微笑道。
正回想间,朱权忽又道:“天德将军最疼你与雯姐,便是因你二人容貌随娘。”
不提还好,提起来,云起登时心内窝火,道:“疼个【哔哔——】,打小把送进那囚牢般宫里,这叫疼?”。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毕也不想看朱权脸色,起身便走。
本想嘘寒问暖番,提到徐达,又想起如今朱棣要削藩,自己姐弟说不得到时地位落千丈,回南京又得受群文官欺压,云起十分不爽,便离院子,再懒得理朱权。
正走出几步,忽见拓跋锋身王府世子衣裳,走进院内来寻。
云起推门入房,见朱权两手被绳索捆着,道:“看啥书?”
朱权悠悠道:“今儿除夕夜。”
云起道:“姐夫答应过完元宵,便送你回会州去。”
朱权笑着点点头,道:“谢小师弟求情。”说毕那眼又盯着云起不住看,只看得云起心里发毛。
云起忽道:“看啥?你跟着爹爹学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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