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笑道:“看完,未寻到人,再想法子去,耽搁蓝叔与尚书这许多时间,真是对不住。待查完案子,得空便去拜访蓝叔
云起笑道:“姐夫常念着你,上回还听他说来着,空在京中设个席?你俩聚聚?当年你带他出征那会儿……”
蓝玉粗声道:“罢!你姐夫那人不待见,肚子坏水!”
“……”
云起热脸贴冷屁股,只想把书狠狠摔在蓝玉身上,拓跋锋忍不住大笑起来,蓝玉跟着呵呵笑几声,大手挥,道:
“你小子倒是机灵得紧,对脾气,当年中山王照应得多,奈何早死……”
云起挠挠头,把名册翻回封面,笑道:“倒是从未听你说过。”
拓跋锋看清封面那领军人之名,赫然正是蓝玉。
云起接着翻下去,正要寻话来说,蓝玉又道:“何事劳动正副指挥使亲自来查?”
拓跋锋漠然道:“凶杀。”
蓝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后道:“军中成日私殴私斗,死多去,若都似你这般查,只不知要查到何日方作罢。”
来,眼中目十行,随口答道:“云起就这点本事拿得出手,让蓝叔见笑……”
蓝玉却道:“不成,明日待面觐皇上,此等人才,岂能只当个副使?”
齐廓岩心内不住哀叹,今日也不知招哪路太岁,这下算是把拓跋锋得罪光。
云起能否升任正使不说,只怕拓跋锋回去便要拿兵部开刀。
未料拓跋锋忍俊不禁道:“锋比之云起,自是拍马莫及。徐副使生性懒怠,不爱管事,家师方令担个跑腿。”
云起道:“葬在老家钟离。”
蓝玉唏嘘几声后,又道:“得空须去祭祭,你有何事办不成,到七胡同府里来寻蓝叔就是。”
云起点点头,将最后本名册规矩放好,又道:“既是如此,便谢过大将军。”
蓝玉却道:“自徐天德、常遇春死后,本朝再无大将军。”
云起拓跋锋听到此话,肃然起敬。
这话也说得?
云起心中哭笑不得,看来这大将军确是毫无心计,只得尴尬道:“如今是太平年代,蓝叔说笑。”
蓝玉大大咧咧道:“嘿,太平年代,太平得时,便将你蓝叔调回京城关着……”
云起峻容道:“蓝世叔!”
拓跋锋吸口气。
蓝玉大大咧咧,恃功倨傲,说话口无遮拦,现方知拓跋锋原是正使,拓跋锋那直率所言更令其大增好感,又打趣道:“你是正使?看你模样,显也是个血性人,才与谁打过架?”
拓跋锋未答,蓝玉像是发觉什,又道:“你双眼较深,鼻作鹰钩,鼻梁颧骨甚高,不是中原人?”
拓跋锋答道:“是突厥人。当年燕王远征,北元人仓皇撤离,屠尽部众,燕王寻得……”
云起微诧异,将手按在名册上,手指恰恰点着处,转头笑道:“你是姐夫抱回来?”
拓跋锋与云起视线触即分,偏离极小个角度,落在个人名上,拓跋锋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