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嗯”
声，点点头，设想赵梁现在应当会盘问与事人等，也会盘问黄霆，但他什
时候会把黄霆放回来呢？
“赵梁
问题暂时搁置，换下
个目标，接下来是任冲呢，还是秦国栋？”周昇金箍棒化作硬币，在手里满不在乎地抛抛，说，“正面任冲，背面秦国栋。”
“建议任冲。”陈烨凯说，“赵梁旦失忆，任冲很快就会知道他手里金乌轮是假货。”
周昇把硬币扔给陈烨凯，说：“但你别忘，黄霆还没被放出来，最好尽快联系任冲，去救黄霆。”
余皓示意陈烨凯抛吧，周昇沉吟片刻，说：“醒来以后，为稳妥起见，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先住着。”
个慢慢找。”余皓想想，又说，“这大群人，根本没法定位吧。赵梁虽然失去记忆，但他只要从机器上醒来，就不会问研究员们具体经过吗？就算次全收拾，分析用计算机还在，数据都保存吧？”
“当然会。”周昇说，“这伙人又不是傻子，醒来之后必然先朝周围人解情况，对不？”
陈烨凯答道：“思绪会有段时间错乱，是正常，但这种错乱，不会持续太久。接着要开个会，解整件事经过，梳理过程……”
余皓说：“所以最后他还是会想方设法，又来找咱们。”
“不。”周昇眼里带着笑意，摇摇手指头，解释道，“他未必会采取和以前样行动，接下来，咱们随时可以进他梦里去搞破坏，他已经不是咱们对手。”
余皓说：“回郢市？”
“郢市也不太安全。”周昇答道，“是人都猜得到咱们会回家，要出去走走？只要过这段时间……”
陈烨凯抛出硬币，硬币在空中翻滚，划出道弧线，周昇与余皓抬头，注视硬币下落，但就在硬币落下刹那，陈烨凯突然消失。
陈烨凯说：“你要站在他立场上，设身处地地感受下。他现在会如何想周昇？”
余皓正想问为什，但突然想到，赵梁这段有关金乌轮记忆突然消失，也就意味着他彻底输给周昇，对他而言，这种打击明显相当致命——他不会知道周昇究竟在陈烨凯梦里朝他做什，只会对周昇形成个强大而神秘印象，也许甚至会生出些许恐惧。
“对，他已经全忘光，”余皓说，“这会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这是种威慑，”陈烨凯提醒道，“种警告，识趣人只要想清楚，想通透，都不会继续下去。他不是欧启航，他能清楚地得到自己失忆这段时间里确切内容，联系前因后果，这是相当冲击。”
周昇：“赵梁将会自己给自己施加个恐惧效应，有这个效应在，咱们在他梦里就是近乎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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