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调查欧伟红
事儿吗？”林泽答道。
余皓：“你知道？”
林泽：“别忘
看过你简历。你确定想听？余皓，建议你不要去接触他们。”
余皓：“有
个朋友……”
“那天来条子吗？”林泽又说。
“上次打听那个赵梁，”余皓说，“有消息
？”
林泽边回微信，边头也不抬地答道：“你下期专题？”
余皓没回答，知道这对话要非常慎重，林泽说：“有时候，没有消息也是种消息。”
余皓倏然懂，这久没有得到回复，不是林泽没有去帮他查，而是查出底细后，为保护他安全，不想告诉他！
“换个专题吧。”林泽虽然不知道余皓想做什，但他丝毫不怀疑余皓搞事情能力。
“脸色这难看。”林泽说，“没看今早报道？”
余皓想起今天忘看新闻，林泽递给他张报纸。
“见报？！”余皓惊讶道，“这快！”
报纸上是余皓采访传销专题，林泽说：“这次转载和社会话题规模，比上次还大，你自己做下热度分析吧。”
余皓现在对他专题全无心思，简单答道“好”，心里则直担心着黄霆安危。林泽也不多问，两人在办公室里各自安静坐着，时只听敲键盘声。余皓想问上次拜托他打听赵梁事，又担心这贸然地问，会不会太直接。
余皓知道什都瞒不过林泽，如果说在他认识人里，有谁能眼看穿事情本质与前因后果，那个是黄霆，另个铁定就是林泽。周昇胜在他思考，比他们慎重得多，没有经过推断，不会下决定。
“对。”余皓说，“定会很谨慎，告诉吧。”
“那是你朋友，”林泽说，“什
“他是纪委人？”
“不是。”林泽答道，“他们和纪委没有什特别关系。”
“等等……”余皓说，“这不是个由中央管辖特别调查组？”
“组？”林泽抬起头，注视余皓。
余皓说：“第次认识，是在郢市。”
“责编过完正月十五就来报到，”林泽说，“到时候你可以轻松点。”
“太好。”余皓勉强笑笑，两人又陷入段时间沉默里，余皓与林泽共事近半年时间，非常清楚他风格，只要不主动开口求助，林泽总是很有耐心，把解决问题机会留给每个人自己，但余皓旦开口，林泽就会将这件事管到底。
他不想把林泽拖下水，也不想让他接触到这等匪夷所思案件里。
“需要放你天假，休息下不？”林泽又问。
“刚休息过，没问题。”余皓开始分析专题热度，记者群里全是找他打听南陆消息，每次都是新闻出，就马上有人窝蜂地开始揭老底。有时候余皓觉得中国不是没有好记者，只缺几个冲锋，成功冲进舆论阵地，身后大军就会浩浩荡荡地开过来，管你什三聚氰胺还是传销跳楼，记者大军到，分分钟把你碾成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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