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皓茫然道，“没有……”
这下轮到陈烨凯有点意外
：“他没有告诉过你，在打算消除
记忆时，看到什
？”
余皓：“？？？”
余皓试探着看陈烨凯，摇摇头说：“没有，怎啦？”
陈烨凯点点头，说：“那……你有没有怀疑，曾经动过将金乌轮据为己有
心思？”
余皓开始感觉到有点危险。
陈烨凯两手做个手势，说：“所以这相当于，当事人小欧，与身为刑警黄霆，正在联手追查
段消失记忆，现在想起来，最后悔就是把金乌轮送到STA来做个鉴定……”
“可是你说资料已经销毁。”余皓说。
“是。”陈烨凯凝重地说，“但仍然有人知道它存在，去过两次研究室，师弟还在，切如常，想把他记忆抹掉，但与周昇联系后，发现他并未梦见过，也就无法进到他梦里。”
余皓安慰道：“你别太紧张，要泄露早就泄露出去。”
觉得今天在梦里这场对话实在太尴尬。
陈烨凯道：“经常被他约出来，是因为想找机会弄清楚件事。”
“什事？”余皓皱眉道。
陈烨凯想想，解释道：“上次周昇抹去他记忆之后，黄霆到底会有什动作。”
“还有后续？”余皓惊讶道，“都过这久，不至于吧！”
余皓道：“你不会要件不属于你东西，没有理由。”
“理由很多。”陈烨凯道，“譬如说，忘不掉曾经爱人，希望随时拥有入梦能力，可以让龙生与作伴。抑或是，通过对金乌轮研究，想方设法地让失去爱人，在某个意义上复活？”
余皓想也不想就道：“你不会。”
陈烨凯帅气面容上，带着似笑非笑俊朗气质，说：“为什？”
余皓说不出理由，但他觉得陈烨凯绝不会这做，他不是那种会害人人，哪怕有再多难言原因。
陈烨凯笑笑，望向余皓，说：“余皓，问你个问题。”
太阳慢慢地升起来。
陈烨凯道：“你相信？”
余皓道：“当然相信你，你是个正直人。”
“也不算太正直吧。”陈烨凯想想，如是说，“也有懦弱，有自私，有阴暗面……周昇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为什不消掉记忆？”
“你不解黄霆。”陈烨凯正色道，“案子里只要有个地方不合逻辑，他就会很清楚地记得，并且会在合适机会，提出他疑惑。”
余皓眉头深锁，沉吟不语。
陈烨凯又说：“小欧来北京之后，黄霆找过他三次。去年两次，今年次，最后这次，就在你实习期间。”
余皓道：“他问不出什来，启航已经全忘。”
陈烨凯道：“如果只有黄霆个人在分析内情，也许不会再得到任何线索。可你忘记至关重要点，小欧也在疑惑这件事。以他性格，自己人生里段记忆断片儿，他绝不会就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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