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没在。”余皓说，“没关系，
和老板娘
样想。老板娘，你看这照片？”
余皓把上次司徒烨
升旗曙光照给他看，司徒烨无奈笑
起来。
余皓写上午稿子，心里还压着那份检讨。金伟诚午饭后才来上班，说：“选题找好，余皓跟起走，要先上报社里不？”
“不用。”林泽正在删除微信公众号上关注，司徒烨则看微博上转发，林泽说，“社里不会管，先把专题做出来再说。金老师聊下选题？”
金伟诚说：“碰到两个来上访，都是家里儿媳妇。光县有家电池加工厂，排放含镉废水超标，导致大规模镉中毒，九月还发生次爆炸，十二死十伤，这厂有
“错已经铸成。”林泽说，“找第三方推广，们也没想到，接下来就把关注清下，重新开始，以后定会小心谨慎，您看这样可以吗？”
副总编几乎是怒吼道：“你这是什
不轻不重认错态度！合着你还有理？！公众号停用！给写检讨……你！实习生！你写检讨！全社通报批评！看你认错态度再决定是否启用你们公众号！不狠狠罚次，不知道痛！以后还要玩歪门邪道！”
余皓心里与林泽心里同时飙出四个大字，副总编转身走。
余皓坐下，看电脑上微信公众号后台，拿起手机，林泽道：“别打。你老师也不知情，说不如不说。”
余皓道：“中间人做好事，……唉！”
第二天早上，余皓感觉好点，便坚持着又去上班，稿子还没发，准备发完稿给林泽说声，回来睡下。
刚到单位，余皓便看见副总编出现在他们办公室里，林泽站着听训，朝余皓使个眼神，让他别进来。
“脸都要被你们丢光！”副总编说，“现在网友到微博、微信公众号下面，说你们正事儿不做，光顾着刷点击买转发！你让周会上怎说？！”
余皓还是进去，与林泽站在起。
“又是他？”副总编道，“林泽，你别告诉，又是这个实习生管。”
林泽道：“部门总算正式成立，晚上本来打算找他们喝酒，大伙儿起去。酒桌上找副总编求个情吧。”
余皓说：“那还是先写好检讨。”
林泽骂几句脏话，司徒烨来，知道什事以后说：“阿泽，就说，让你别来接这活儿，要打他们顿，回家算。”
林泽：“小烨！”
司徒烨脸郁闷，林泽马上道：“你说这话，让余皓怎想？金老师怎想？”
“点小意外。”林泽说，“已经准备给他转正。”
余皓道：“发生什事？”
“你们是不是钱多没地方花？”副总编道，“个媒体公众号，跑去买量，你这是欺骗上级吗？给你们定数据目标没完成，搞这种歪门邪道！”
余皓：“……”
陈烨凯介绍是学生会，不应该啊！余皓心中打个突，不会是学生会为完成林泽目标，给他们买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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