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看着远处北京
片蒙蒙雾霾，想起
司徒烨照片，漂亮日出，叹口气，起身回去改稿。
“不至于吧。”司徒烨看完稿子，说，“他是不是阳痿啊，这
大火气？这稿子很好好吗？”
林泽也烦：“别说，干活吧。公众号别再出错，现在流量还没导多少进来。十月开始，社里有关注数指标，做不到就有人等着接手。”
司徒烨飙串流利重庆脏话，问候副总编祖上，余皓道：“
真不知道怎改，真觉得这稿子……”
林泽看眼余皓，金伟诚出去采访，司徒烨道：“金老师字写得漂亮，思路也很清晰，但上版文本
“你们版面暂时取消。”副总编道，“什时候稿子能过二组审校再来找重新申请，就这样。”
林泽关上门，带着余皓出去。
最后那句简直是致命，余皓差点时没喘过气来，林泽语不发，走在前面。
“抽烟吗？”林泽拿出包烟。
“不会抽。”余皓说，但还是接过林泽烟。林泽随手给他点烟，脸烦躁。
“林泽你自己看看这稿子。”副总编说，“这不是你们以前报社！你给记清楚！第天来就告诉过你！地方媒体那套不要带到这里来！”
上面是余皓出两份稿子，划出不少句子。国庆前余皓交给林泽，林泽转给金伟诚，金伟诚还没看，林泽以为他看完，问余皓有没有问题，余皓说“觉得应该没问题”，林泽也没细看就交。但余皓那句语境是“觉得交给你稿子没问题”，而不是直接上版没问题。
“他是实习生不懂。”副总编又道，“你也不懂？！”
林泽忙道：“是责任，定不会再出这样毛病。”
余皓进来就被劈头盖脸顿，整个人都蒙，副总编指着他，说：“你，你到外面去！当着整个编辑部站好！把你稿子读次！你自己读！你有没有脸读？！你到底学没学过新闻传媒？”
“版面取消是什意思？”余皓不死心地还想再确认下，说，“是不是给你闯祸？”
“人事原因，派系斗争占八成。”林泽说，“稿子质量占两成，是自己疏忽。”
余皓说：“有挽回办法？”
林泽没说话，抽会儿烟，余皓也抽口，剧烈咳嗽起来，看看手里烟，皱眉。
“别听他说。”林泽说，“没有人天生就适合做哪行，都是学出来，对自己有点信心，回去改稿子吧。”
林泽说：“他是学心理学。”
副总编道：“那你为什进这行？看你不适合当责编，回去重新考虑吧。你这处变不惊，脸皮厚得能比长城，去当心理咨询师不好？”
“这个……总编，”林泽也有点受不，说，“会督促他改进。”
“看是你，林泽！你最需要改进！”副总编道，“林泽！你招什人？”
余皓沉默不语，林泽收起稿子，说：“这就回去让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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