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够
……”
但说来还好，与余皓每天这
视频着，能有效安抚周昇情绪，每每到
崩溃边缘都能把他拉回来，不会有把事情
扔，买张机票去北京冲动。
中途有次周末休息，周昇还脱光，与余皓开着视频，两人隔着视频挑逗并释放次。
但总是睡眠不足，令周昇已经有点傻，他听到要下店时，便脸茫然地看着经理。
“熟悉下餐厅运营。”经理说，“听取店长汇报，和骨干员工聊几句，听听他们反映问题，这个工作不是
带你，是老板要求……”
“行。”周昇只是疲惫地说，“去，去。”
得睡着。余皓既好气又好笑，说：“爱你。”
周昇翻个身趴着，脑袋对着视频摄像头，睡得像个小孩。余皓朝他抛个飞吻，关视频，累得洗澡时间都没有，上床睡觉。
国庆时北京简直人山人海，林泽把公众号也申请好，开始上各种社会热点专题，挂在青华时报社公众号下，想办法吸粉。余皓终于把全部稿子交上去给林泽，腾出时间去看房，周昇国庆则得下去跑店，又没法过来。
“国庆北京人太多。”周昇说，“节后就来。”
余皓今天心情很好，说：“先租好房，等你过来。”
周昇去抽根烟提神，回来坐着，想找余皓，但说个几句他就舍不得走开，总想和余皓再说几句，说着说着时间就过去，会导致下午什都做不。
余皓那边给他发个视频，周昇边看电脑上汇报，边时不时瞥余皓，余皓正在看房子，周昇捋下额发，笑起来。
“床得大点。”周昇提醒道。
“知道。”余皓在视频那边说，“还有暖气呢。”
周昇：“钱不够定要开口！”
周昇：“千万别省钱，租离单位近，走路五分钟，能多睡会儿。”
余皓已经渐渐习惯没有周昇在身边日子，每天通过视频与微信互通消息感觉也挺好，知道对方都在努力，未来便有希望。
“跑店，”周昇挂电话，朝经理说，“要注意什？”
周昇过完国庆，入职就满个月，这个月里他最初每天只睡四小时，周来春发现，让他至少要保证每天七小时睡眠才有精力应付工作。改作息时间后，周昇回到家都要与余皓视频，原本以为他与自己同时睡觉，却发现有时候自己睡，余皓还在改稿子——这令他更不放心，每天都要盯着余皓入睡才睡。
于是周昇睡眠时间更少，被压缩到三小时以下。国庆前整整周，他睡觉时间总共加起来还不够二十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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