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答道：“比
想象中
好多
，没啥问题。”
这是周昇上班后，两人第
次认真交流，余皓又问：“累不？”
“不累。”周昇吹着口哨去洗澡，洗完过来抱着余皓，说，“下周开始就每天回家吃晚饭。”
周昇关灯，室漆黑，抱着余皓，在黑暗里亲热会儿，周昇不住亲他，仿佛要把这几天里分开吻都补上，余皓也抱着他很是亲会儿。
“
周昇说：“下来还得买几本管理学教材看看。”
傅立群道：“你喜欢干这活儿不？”
“不喜欢。”周昇想也不想就说，“可是也不知道想干吗，只能先做着。”
傅立群道：“唉，钱难赚，屎难吃啊。”
周昇道：“嗯，别这个月结束给发三千，就……就……上股东会去，大伙儿同归于尽吧。”
“有区别？”傅立群笑道，“公司都你家。”
周昇没说话，会儿又问：“多少会员能回本？”
傅立群道：“第个月最艰难，得发展出二十个，余下每个月保持五到十个，就能自负盈亏。”
“可以。”周昇道，“比想象中轻松点儿。”
傅立群道：“得边销课，边亲自去拉人，否则看他们把传单派就完，也没后续。”
摇头，周昇道：“健身房开好？”
傅立群道：“今天剪彩，少奶奶替你去。”
周昇点点头，下午他趁着股东会休息时给余皓发条消息，想必余皓也知道他走不开。
“开张大吉啊。”周昇笑道。
“唉，累。”傅立群道。
傅立群笑得不行，余皓推门出来，睡眼惺忪道：“回来？”
周昇赶紧起来，笑着说：“继续睡，陪你睡。”
房里，余皓稍清醒些，问：“PPT过吗？”
周昇说：“过，都夸做得好呢。”
余皓又有点不放心道：“顺利
？”
周昇说：“你这都晒黑俩色号。”
傅立群道：“现在真羡慕你们坐办公室，凉快。”
周昇道：“你别提，今天开股东会，你知道啥感觉吗？季度财务目标、毛利净利、区域战略、风险评估……跟他妈听天书样，半听不懂只能靠猜，还得边听边拿手机百度，他妈老头子下来还让别玩手机。”
傅立群瞬间爆笑，周昇道：“就像你欠十年债，个月里头全得还上体验，懂？真觉得坐那里头，就是个智障儿童，老头子不说话，都觉得丢人，还好没人问意见。”
傅立群道：“刚开始都这样，学着学着就懂。”
周昇道：“有钱赚就行。”
傅立群比个手掌，说：“忙活大半月，五个会员，收万七。”
周昇道：“哟，不错嘛，提成多少？”
傅立群道：“三个是他们拉来熟人，两个是新请销售出去忽悠。明天开始得挨个打电话催过来健身，赶紧销课。”
周昇道：“不错不错，这跟狗似爬三天，老头子还没说给发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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