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肖玉君说，“
些副刊应该不介意，譬如说美食栏目、旅游特辑，不过
想你应该不太会想做这个类型。外省
新闻媒体机构，会帮你打听打听，你有想去地方没有？”
肖玉君“打听”不过是安慰之语，这潜台词就是帮不
你，你自己想办法吧，这话余皓还是能听懂。
他正思考着，肖玉君又说：“回去找周昇商量下吧，建议你俩在同个城市实习，好歹能
肖玉君说：“记者和编辑们总是有许多消息，其他报社
，想总是知道点。”
余皓已大致学会怎去理解社会上许多人潜台词，听到这话时便点点头，说：“那可能上郢市所有报社黑名单。”
肖玉君笑起来，没说话。余皓本以为她会说句“想什呢？”最次也是“那倒不至于”，结果没想到她居然什也没说。
真是这样？余皓不禁心里沉，有这严重？
“欧启航案归根到底，是两股力量互相较劲结果。”肖玉君漫不经心地以叉子拨几下餐盘里食物，说，“你懂。”
力问题。”
余皓知道那是安慰话，毕竟这学校毕业证书在本地也不值钱，笑道：“知道不是……”
肖玉君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敞开天窗说亮话吧，因为欧启航事儿，领导不敢要你。”
余皓：“……”
余皓瞬间懂，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他可是当初与肖玉君、周昇、傅立群、黄霆、陈烨凯等人合伙把群*员给搞下马，爆出大料人。身份还是肖玉君实习助理，报社领导定担心，把他招进来以后惹出什事来。
余皓想起陈烨凯说过那句“地方与中央较劲”，便点点头。肖玉君说：“潮水虽然暂时退，水底下东西却并没有完全浮上来……”
“也不能全浮上来。”余皓说，“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还是明白。”
肖玉君笑起来，说：“媒体管制现在越来越紧，你们总觉得，报社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其实也不全是。大家都聪明得很，你说领导们最怕什？大家最怕就是出事，宁愿无功无过，也不想背锅负责。现在是个全民自媒体时代，谁也控制不住……连新浪这种大户，帖子也……说删就删。”
余皓点点头，今天他能捅出欧启航案，明天当然也能捅个别案子，上次有调查组罩着，下次可就不定，媒体不让报，他还能借助别渠道以个人身份发表。
“确认下，”余皓想想，说，“现在，不太能在郢市报社找到实习对？”
余皓道：“你们领导居然还会注意个学生？”
肖玉君道：“将近两年前，这事儿没和你细说，领导专门开会，讨论这件事。因为最开始被抢走电脑，在场就是你和姐姐……”
“那你工作受影响没有？”余皓担心道。
“写份保证书。”肖玉君说，“没啥。”
余皓点点头，说：“其他报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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