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有人抹掉
他
这段记忆。”黄霆却没有看余皓，转身朝向江边，看着外头灯火，说，“这整件事里，总觉得有什
非同寻常地方。”
“什？”余皓怀疑道，“不可能吧，记忆还能擦除？”
黄霆想想，侧头看余皓，说：“也可能是被催眠。”
余皓：“……”
余皓心脏狂跳，心想黄霆你这职业素养真不是吹……他强自按捺住自己，没有说出那句“反正都结束，别想”，而是问：“所以呢？”
周昇道：“是gay，不是直男。”
余皓笑起来，把烤肉拿过去分。陈烨凯拿着瓶啤酒，在栏杆处与周昇闲聊，黄霆拍拍余皓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过来，有话说。
“明天走啦？”余皓说，“不多陪下君君姐？”
“晚上陪她。”黄霆饶有趣味道，“不是开房，就出去走走……问你个事儿。”
余皓眉头
扬，看着黄霆，黄霆眼里带着笑意，打量余皓。
黄霆揉揉太阳穴，说：“余皓，玉君说得没错，你确实很适合当个记者。”
余皓：“？？？”
这和适不适合当记者又有什关系？
黄霆拈着啤酒罐手伸出食指，点点余皓，说：“和Nicky、周昇讨论这件事时，他们都说‘已经过去想这多做什’，只有你会想要探真相。”
余皓心想那是因为怕被你套路，确实许多人碰上这个微小细节，想想就过去，然而这件奇怪事，背后却定有更多更复杂、千丝万缕因果，记者与警察总会追寻着个不太合乎常理细节，最终牵扯出许多惊天大秘密。
“欧启航失忆，你知道这事儿不？”黄霆说。
“嗯？”余皓突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心念电转，答道，“他告诉过这事儿，们猜……会不会是那天夜里撞？或者是麻醉药效果？”
“觉得不是。”黄霆意味深长地摇头，说，“特地带他上医院查过次。”
余皓疑惑道：“所以呢？”
黄霆眼神十分锐利，犹如洞察切，余皓感觉到危险——他没有问周昇与陈烨凯，也可能已经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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