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
下。”林寻道，“最后那个观点，叫‘虚无主义论’，和现不现实没关系。你需要多读点书，等你读足够多
书，就会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形成自己世界观。你知道
，余皓？读书是为
选择信仰。你会接触到整个
“犯法
承认。”林寻认真地说，“没有经受住金钱诱惑，现在老师已经悔改，你们出社会以后，千万也要谨记，不要走上这条路子。”
这不是余皓第次与林寻面对面交谈，上次，他被林寻气得够呛，而这次情况也好不哪去。他们差点就能找到证据，却与它擦肩而过。
“你很穷吧，余皓。”林寻说，“看过你资料，穷已经很不容易，性取向还不正常，这是很痛苦事情吧。”
余皓深吸口气，知道林寻在激怒他，周昇却看余皓眼，朝林寻说：“原来少数就叫不正常啊，那对呢？有什评价？”
“你家庭条件不错。”林寻带着嘲讽笑容，“所谓‘穷人孩子，蓬头垢面在街上转，阔人孩子，妖形妖势，娇声娇气在家里转，长大，都昏天黑地在社会转，同他们父亲样，或者还不如’，在这点上，鲁迅描述得很精准。”
“哟，林教授。”周昇朝他举杯，“祝您健康！”
林寻马上就恢复镇定，沉声道：“是你啊，周昇。”
周昇让林寻进来，关门，顺手锁上门。
林寻只是看茶几上酒杯与烟灰缸，就知道发生什事，朝里头喊道：“金敏！”
没有回答，林寻想进去，周昇却道：“别忙着进去，聊聊呗，还没向你道歉呢。”
周昇坐在先前梁金敏坐过单人沙发上，点根烟，说：“林老师学术沙龙向都讨论这种话题？”
“对。”林寻说，“是个现实人，和你们梁老师不样，她喜欢浪漫主义，喜欢悲剧，喜欢古典流派，喜欢给你们陈老师洗脑，洗得他连自己是谁都忘。”
周昇正寻思着如何与林寻交锋，余皓却突然道：“你不是第个，林老师。”
“哦？”林寻道，“第个什？”
“第个说自己‘崇尚现实’人’。”余皓道，“他们总会教给很多人生大道理，譬如说这社会弱肉强食，你不去害人，别人就来害你；有钱不拿，你是白痴，迟早要后悔；人生在世，本来就没有意义，大家最后都要死……”
余皓道：“林教授，喝点什？”
“不劳烦你们。”林寻冷冷道，“看来梁老师学术沙龙刚散伙，你们也学到不少东西，希望有下半场吗？带水，想聊什？”
“聊那天你惊慌失措，迎风狂奔三十里情况。”周昇脸上带着些微酒意，笑道，“下回学院开运动会时候，林老师定要报名参加教师组啊，简直跑得贼快！”
“人在危急时候保护自己，是种本能，这很正常。”林寻半点不心虚，坦然道。
余皓道：“哪怕确认自己犯罪，为逃避法律制裁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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