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余皓问。
“来
三个人，另外两位同事去县医院，负责带他回郢市。”黄霆喝点矿泉水，漱漱口，说，“回去见分晓吧，你俩以后考不考警察？这波操作真可以
。”
“劝人从警，五雷轰顶。”周昇认真道，“
妈说。”
陈烨凯哈哈大笑，余皓正在后座喝水，
口水全喷出来，第次见陈烨凯这
开心。
“走吧！”陈烨凯说，“回去跟这人渣慢慢磨！”
“船呢？”余皓道。
“开走。”陈烨凯说，“辛苦、辛苦。”
余皓心想自助餐，五天四晚豪华游……人生遭受重大打击。陈烨凯带着他们上车，声音渐渐远去，整个世界变成片黑白。
“你们殴打那俩飞车党。”陈烨凯发动车，等黄霆上车，说，“是本县妇联主任小舅子，所以把你们压这久。”
“还想着能弄个见义勇为锦旗呢！”周昇道，“就这样完？”
“怎会打架？”余皓抱着周昇腰，狂风掠过，两人全身湿透，衣服全贴在身上，周昇T恤下，背脊仍然散发着灼热体温。
周昇转头朝余皓道：“你梦里会打架！”
“真会！”余皓道，“不信待会儿给你看！”
“那咱俩待会儿练练？”周昇笑道。
余皓说：“你是不是在梦里教？”
入夜，车灯飞速闪过，余皓与周昇在后座睡着。梦里，周昇似乎很解余皓不甘，在京城外山峦间，拿张纸，给他折艘船，纸船入水，顿时膨胀起来，化为江面上宏伟大船。
“还有这操作？”余皓惊
余皓手扶额，手机没电，全身湿透，什都没享受到，这事儿就这样结束。陈烨凯道：“回去以后，大伙儿再摆个庆功宴？”
“能把他绳之以法？”余皓仍忍不住地担心，周昇却大大咧咧道：“现在就不归咱们管，看黄霆本事吧。”
黄霆办完手续，提着电脑包出来，在车旁缓好阵，最后还吐。
周昇：“……”
“你们陈老师……”黄霆说，“都超速，路开到通县，中间还有大段山路，不行，让再缓会儿。”
“你说是就是呗。”周昇自顾自道。
十五分钟后，通县派出所。
电风扇嗡嗡地转，派出所里头既闷又潮，周昇与余皓衣服还没干，又被热出身汗来，被本地片儿警盘问良久。两人手机还都不在身上，分文没有，天色渐暗，看来今晚只能在派出所过夜。
所幸抢回来电脑包暂时由派出所保管，而林寻则被送去诊所，轻度脑震荡。下午四点，片儿警开始吃下午茶——酸辣粉，吃到半被叫出去，不多时，黄霆与陈烨凯进来，周昇与余皓同时松口气，知道问题解决。
陈烨凯朝两人竖个大拇指，黄霆脸色则非常难看，递证明，去办公室里头参与开会。陈烨凯拿出两个透明塑料袋，里头装着周昇与余皓手机与身份证，都是从船上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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