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说起“超级英雄”时是如此顺口，令余皓
时差点控制不住喷出来。而陈烨凯不能再认真地听着，那表情顿时产生
股荒诞无比
气氛。
陈烨凯对周昇话丝毫没有怀疑，答道：“就像
认为余皓会游泳样？”
“对。”周昇拿起冰可乐，喝两口，说，“想要救赎，归根到底，仍然得靠你自己。你觉得林寻对你来说，是强大到不可战胜吗？”
陈烨凯答道：“当然不是。”
周昇与余皓交换个眼神，周昇说：“那
你不怕他。”
“懂。”余皓说，“陈老师，你有钱，又是学霸，也很有风度，你应该是许多人骄傲，家里也好，爱人也好，但你对许多事，其实都不那在乎。”
“是。”陈烨凯不得不承认，“许多时候对外人客客气气态度，并不是真正所想。”
陈烨凯翻个身，平躺着，望向天花板。
浴室里水声停，传出吹风机声，片刻后，周昇用根棉签掏着耳朵，穿着酒店里浴袍出来，朝余皓说：“衣服内裤自己洗完晾上。”
余皓看见周昇小麦色胸膛与浴袍下健硕小腿，心想你你你……你里头什都没穿？？！！
“这话是你自己说。”余皓道。
“这是理想。”陈烨凯说，“但没能办到。”
余皓：“你终有天能办到，高中毕业以后，也想过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但想，重新开始段人生，与置身何处无关。”
“是。”陈烨凯叹口气，说，“最终这切，只取决于你内心，你是个强大又治愈孩子，余皓……想问……算。”
“说啊。”余皓道，“想问什都可以。”
“是。”陈烨凯说，“只有龙生，
陈烨凯道：“现在可以告诉经过吧。”
“简而言之，们是梦境守护神。”周昇走到余皓床边，朝陈烨凯说，“你可以把们当作什超级英雄之类，们责任就是帮助你们这些凡人，解决严重心理问题。但这取决于你对们信任。是孙悟空，余皓呢，则是大天使长，想象下？”
陈烨凯很听话，努力地想象着。
周昇又说：“凯凯，你越是相信们，们在你梦里力量就越强。”
余皓：“……”
“如果……”陈烨凯下个艰难决定，说道，“知道这类比很冒犯，但如果你是龙生，在最后那天里……”
余皓想起自己曾经“最后刻”，那刻来临时，他心里没有对任何人恨：“想，他既然选择那里，就意味着他仍然爱着你吧，而也理解龙生。”
陈烨凯：“……”
“你说，他太没有安全感。”余皓略带无奈地笑笑，说，“那是当然，因为你太优秀，那种……很难去形容，那是种不近人情优秀。从想法，从见识，从……看问题角度上，都很难感觉到，自己能配得上你优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陈烨凯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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