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群说:“行,那真睡。”说着挂电话,剩余皓与周昇面面相觑。末周昇起身,收拾用过碘酒与绷带。余皓又道:“割脉有割手掌?你来个看看?”
周昇拿起手术刀端详,说:“大半夜,哪儿看得清楚你割什地方!”
余皓左手拿手机滑开,果不其然,里头全在@他:周昇在楼下叫你名字呢。快把人领回去。周昇喊你呢喊你呢。给解释清楚……余皓心里怒吼道:听见!不用你们提醒!接着把手机关。
周昇收拾完,把身份证放好,头倒在床上,疲惫不堪。
余皓道:“你还听解释?”
余皓:“哪里这样!”
余皓拿着枕头抽周昇,周昇不住躲,最后余皓愤怒地把枕头扔,知道周昇只是让着自己,毕竟别人是可以个人单挑对方整个寝室。
“别动!”周昇怂不少,站在另张床上角落里,讪讪道,“错错行吧!当心绷带脱!”
余皓手掌上缠绷带,想死心都有,手机正在“噔噔噔”地响,微信群QQ群堆消息,整个年级所有寝室都听见,周昇半夜三更,在操场上发神经样大喊余皓名字。
傅立群打个电话给余皓,问:“找着人吧?”
昇挡在余皓面前,余皓无奈,只得给他点烟。
“咔”声,火苗照亮余皓与周昇脸庞,周昇凑过来时,眼睛突然睁大,看见余皓拿打火机手上,全是血。
“余皓——!”周昇那声咆哮,顿时震醒深夜里前后三座宿舍楼。
余皓:“别激动!”
周昇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给解释清楚!”
周昇以枕头盖着脸,从被子下伸出手指,朝余皓床上指。
“睡。”周昇声音带着几分冷酷,仿佛恢复将军身份,“困,梦里说。”
这是在施坭事件结束四个月后,余皓第次正儿八经地,再次主动进入梦境世界里。
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梦中宫殿正中央王座上,两侧全是武官。背后则是副巨大屏风,上头现出浮云与群山,正是白天爬过天青山。
宫殿内以金、红、银材质装饰得华丽辉煌,滑动红漆雕花大门依次自动
余皓告诉傅立群经过,才知道原来周昇喝醉,先是回寝室,知道余皓不在以后,又翻出来找他。
“刚才是他喊你名字吧。”傅立群问。
“是!”周昇道。
傅立群道:“你别发酒疯,赶紧回来睡吧,人呢?在哪儿?下来接?”
“带他出来开房。”余皓说,示意周昇别多说,周昇便点点头。
半小时后,学校外小旅馆标间里。
“你疯啊!”余皓终于忍无可忍,他无论如何要反抗次,再不怼周昇自己都要憋炸。
“真不知道!”周昇酒醒半,说,“看见血第个念头,就是你割脉!”
余皓:“有毛病啊干吗割脉!”
周昇:“你不是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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