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朋友在，老子现在就砸扁你脑袋。”周来春轻描淡写地说，“练几年拳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菜鸡！”
余皓：“别别……叔叔，你们别吵架，大年初
。”
周来春想起来，从前座拿两个红包朝后面递，余皓赶紧又说：“不不，
不是这个意思……”
“给你你就拿着！”周昇与周来春几乎是异口同声道，连语气都模样。余皓只得收下，周昇又补句：“哪来这
多废话？”
“你怎这对你朋友说话？”周来春又教训儿子道。
余皓脸蒙逼，周昇差点被气出心脏病来：“……你……除还有谁？你要找失主啊！”
余皓忙道：“大过年，不要动肝火！谢谢老板！恭喜发财！”周昇脸色这才好看点，两人下楼去，余皓忽见辆SUV停在家门口，周昇拉开车门，示意他上车。
“不是说别来接？”周昇径直上后座。
开车那中年人从倒后镜里看眼余皓，答道：“今天票不好买，送送你。”
余皓心想今天倒是对司机挺客气，没想到司机却转身与他握手，说：“周昇脾气不好，被他妈惯，余皓你多担待。”
话。
“新年快乐。”余皓朝周昇说。
天亮，余皓醒来时，只依稀记得梦中片段，他怀疑周昇又进自己梦，但这次梦里，所记得细节实在太少。
周昇半躺在他身畔打电话，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笑容，见余皓醒来，便随口道：“知道，今天就回学校，你也样。”说着把电话挂。
余皓记得元旦时，周昇也会这样给人打电话，却从未提过是谁。起初以为是他妈妈，但这看来，明显不是。
周昇：“喜欢！不行啊！你问问他有没有意见？”
余皓：“……”
余皓能感觉到周昇老爸那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年轻时比起他妈来说不定还要恐怖点儿，周昇说过小时候常挨父母混合双打，方打不过另方，就打他出气。但既然当个生意人，想必收敛些脾气，大年初特地过来载儿子去学校，当着同学面更不好发作，余皓若不在场，说不得这俩人就要在车上拳
“关你什事啊？！”周昇句就炸，说，“余皓！下车！”
余皓见那中年人身西服，亲自开车，顿时猜到对方身份：周昇爸！那个大名鼎鼎企业家周来春！
周昇爸却发动车，驰离小区。
“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揍皮痒？”
“来啊？！”周昇说，“你试试看打得过不？”
余皓打个呵欠，周昇却精神很好，从床上弹起来收拾东西，朝余皓道：“走，票买好。”
逃离这个家简直让周昇犹如重获新生，余皓被他收拾得乖乖，不住保证再也不逼他回家过年。出门穿外套时，无意中往衣兜里揣，摸到个红包，里头装八百块钱。
“愣着干吗？走啊。”周昇说。
余皓：“有红包！谁放？放错地方吧？”
周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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