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唔”
声，说：“
把你当弟弟看，你懂
。”
“说不定比你大呢？”余皓打趣
“好啊。”余皓转头看电视，想想，而后说，“不过对象不好找。”
两人心照不宣，余皓并不想找男朋友，但周昇既然主动这
说，余皓自然也明白，找个男朋友，顺利移情，他们也许就能当上好兄弟。
余皓脑海里响起那首歌：
“把
个人温暖，转移到另个胸膛……”
周昇说：“听说过，有什软件可以给你们交友？”
“留下顿啊！”周昇炸毛，说，“冰箱买来摆着？！”
余皓才，撑着起身，周昇让他到边歇着，自己去洗碗。最后在余皓坚持下，两人收拾饭桌，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看春晚。
余皓能感觉到，今天周昇话变少，也许是因为身份,bao露，他们之间产生某种心照不宣尴尬感。譬如周昇不再用“是不是爱上”来逗他玩，也不再在毯子下抬脚去蹭余皓腰，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春晚。
客厅里静些，小品正在演出两男女爱情戏，里头还卖个腐，出来个娘娘腔，面朝女朋友，指着他直男兄弟说“爱不、是、他！”。
余皓有点尴尬，眼角余光瞥见周昇正在打瞌睡，便把电视声音关小点儿。
余皓刻意没叫那男“叔叔”，周昇说：“你有眼色。”
于是气氛更尴尬，但团年饭大家还是尽量不吵起来，周昇只给余皓包烤鸭，并不住给他夹菜，说：“你多吃点，这桌特地给你做。”
余皓在桌下轻轻踢下他，让他别吵。周妈笑着说：“第次有周昇朋友来过年，余皓你以后好好管管他。”
余皓说：“平时都是他管。”
顿饭很快就吃完，周昇做饭做六个小时，周妈和男朋友吃半小时，花枝招展地出门打麻将去，剩下余皓还在吃。
余皓笑起来，说：“你还知道这个？”
周昇说：“以前看新闻上说，同志交友软件。”
余皓：“看过那个新闻，调查艾滋病发病率，很多人在上面约炮。”
周昇马上澄清道：“真没嫌弃你。”
余皓哭笑不得道：“知道，你要是嫌弃，早就不理，怎会对这好？”
“余皓。”
余皓转头，正视周昇。
周昇想想，开口道：“你想谈恋爱？”
余皓心跳瞬间就像鞭炮样，阵眩晕感涌上大脑，然而下句，周昇却道：“新年，你去找个对象吧？”
余皓手指按着遥控器，换个台，还是春晚。
“吃饱就下去。”周昇说，“别撑着。”
余皓：“太好吃，还能再吃点。”
余皓这辈子第次吃到这好吃菜，周昇手艺确实比云来春好，食材虽然不贵，却相当用心，周昇叼着烟，只看余皓吃，似在想事情，最后忍不住说：“你有本事待会儿别吐。”
余皓：“……”
余皓实在不能再吃，说：“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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