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摇摇头。
傅立群笑笑,起身出去趟,回来时见周昇洗过澡,趿着拖鞋,跷着二郎腿,伸出左手,余皓正给他系上那红绳手链,宽度刚好,带着表盘般金轮,就像个手表。
傅立群:“……”
“看什看?”周昇道。
余皓:“傅立群你内心戏实在太多!都听见!”
“以前事儿?”傅立群注视余皓编手链,问道。
“那天在后山时候……”余皓想会儿,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盘桓很久,“是周昇告诉你吗?”
傅立群道:“总想这个干吗?”
余皓沉吟,示意傅立群把手伸出来,他与周昇手腕宽度差不多,傅立群便抬着手让试。
“是吗?”余皓扬眉,轻轻地问。
你真好像小媳妇。”
“你给闭嘴!”余皓怒吼道。
傅立群与周昇都家住邻市,个在东个在西,买晚上十点火车票。今天就走,都怕余皓个人留在寝室里寂寞,傅立群还特地给前女友打个电话,让住在本市她,过年有空就来看看余皓。
这下余皓登时尴尬起来,忙道不用不用。
“不是说,你最近真好奇怪。”傅立群观察余皓,问,“有心事就别憋着,说出来吧。”
傅立群忙摆手,三人起吃过晚饭后,余皓想起素未谋面第四位室友,周昇满不在乎地说:“体育三班,他挂太多科,要被劝退,准备出国,不用管他。”
“余皓,你有心事?”傅立群怀疑地观察余皓,余皓这几天确实有点心事重重,会儿精神抖擞,会儿却总在想事。
“没有。”余皓马上矢口否认。夜里他把两人送到公交车站,周昇朝他吹声口哨,比画个“电话”,意思是随时联系,走。
剩下余皓自己回到寝室,身轻如燕,翻翻到上铺,在新床上躺,心情既复杂又轻松,拿起手机拨几下,翻朋友们QQ空间。
“对啊。”傅立群也没隐瞒,“他说看见你在学校外头买炭和煤油,你不抽烟,又带打火机,有点奇怪,就让去找找。”
余皓心脏剧烈跳起来,问:“那他人呢?”
“他也找你去啊。”傅立群说,“大伙儿分头找着呢,周昇负责体育场后头那块,让找到,就给他打电话,余皓,别总想那事儿。”
“嗯。”余皓道,“知道,后来……你给他打电话才来吗?”
“给忘。”傅立群说:“不过他自己也去校医院不是?怎?”
“啊?”余皓最近确实有点心不在焉,想全是施坭那句话,忙道,“没心事,在想别。”
傅立群拉张椅子,在余皓对面跨着椅背,坐下来,看他编周昇手链。
“编得挺好。”傅立群说,“想什呢?空给也编个?”
余皓答道:“行啊,等做完这个,想以前事儿。”
余皓抬头,朝傅立群笑笑,傅立群伸手来拈他眼睫毛,余皓忙道:“别闹。”傅立群于是也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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