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毛？”周昇
声音在电话里说，“老子要揍人
！你知不知道
周昇：“怎
又打工去？”
“不打工喝西北风啊！”
“你快点行不行？！”等着抓娃娃情侣生气，余皓只得：“马上马上！”
“投诉他！”顾客说：“打这个电话……”
“别！”余皓忙求饶道：“那是报修不是投诉员工，行行好不打。”这都能被投诉，今天又是发薪日，万
老板拿这个借口扣钱就惨。
余皓笑起来，陈烨凯带他进礼堂彩排，团支书也在，朝他们点点头。
余皓看眼表，八点前必须去打完今天最后份工，并找主管结钱，不知道彩排能顺利结束不。然而这彩排简直没完没，余皓才想起个严重问题——彩排都比实际演出时间长。
他不停地看表，最后陈烨凯问：“有事？”
余皓说情况，陈烨凯道：“你还没吃晚饭呢。”
余皓怕主管会拖欠他薪水，说：“要先过去趟。”
条修身西裤递给他，又看眼表：“快点，带你彩排去。”
余皓换上后让陈烨凯看，陈烨凯在客厅里看手机，头也不抬道：“很好。”
余皓：“你还没看呢！”
陈烨凯抬头看眼，两人突然沉默会儿。
“行。”陈烨凯说，“就它吧，到时化个妆，把眉毛修修，挺帅。”
余皓好说歹说，把电话挂掉以后，又朝顾客道歉，往下个商场跑，忙整整晚上，成功领到薪水后，发消息问陈烨凯彩排结束没有，陈烨凯没回。
糟估计是生气，余皓赶在熄灯前回到礼堂，礼堂已锁门，黑漆漆片。
回到寝室躺下时，陈烨凯才回他消息。
【明天晚上你要是搞砸，你给等着。】
余皓赶紧道歉，陈烨凯还是没搭理他，周昇电话却来。
“去吧。”陈烨凯又朝学生会说声，会长脸懵逼道：“那怎办？”
“替他唱吧。”陈烨凯说，“五音不全，各位多担待下。”
众人马上无视余皓，起说“好啊好啊！”余皓心想谢天谢地，终于得以脱身。
他以最快速度冲到地方，装完今天娃娃，其间周昇直发消息问他在哪儿，什时候回学校，余皓回答在打工，周昇又给他打电话，余皓当时自己个人既要撑着玻璃柜让它不掉下来，还要往里头手忙脚乱地装娃娃。
“要很晚！”余皓道：“到底什事？正在装娃娃呢，先挂！”
余皓敏锐地感觉到，陈烨凯似乎有点生气，也许是因为他挑件最便宜。可他并不是因为自卑才这做，而是觉得……
“陈老师。”余皓把衣服收在包里，忐忑不安地说。
“嗯。”陈烨凯两手插在兜里，在前走着，回头看余皓眼。
“只是想，让真正站在台上唱歌。”余皓解释道，“所以……所以……”
“好看人穿什都好看。”陈烨凯嘴角微微翘着，说，“你现在倒是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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