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余皓抓狂道，“怎
办啊啊啊！”
除夕夜，三人正吃着自助餐，周昇吃得十分满意，说：“你可以
，唱吧。自信点儿。”
期末考结束后第二天就是校庆，今年春节前，学院里高薪挖来
位心理学业界大牛，名唤林寻，准备常驻学院。而明年也将是这所三本院校开始冲刺年，周昇与余皓、傅立群讨论半天，得知陈烨凯是林寻最得意门生。
联系到这名大牛林教授，是院长亲自挖回来坐镇学院人才，也即是说，陈烨凯靠山不般，为什年级辅导员、教导主任在余皓这件事上都不敢撕破脸，也许正因为此。
“你们班上有人说，这事儿全靠陈烨凯关系。”周昇说，“他要是没背景，这事儿铁定摆不平。”
“你助学贷款，寒假前会批下来。”陈烨凯说，“对，能不能帮
个忙？”
余皓答道：“当然，什事情都可以。”
他对陈烨凯已经有种近乎崇拜感觉，而且越是深入接触，就越觉得他优秀不是偶然。
“校庆上有个文艺汇演。”陈烨凯说，“记得看过你表格，你会唱歌？”
余皓：“……”
点儿也不差，你很好，余皓，直把你们当作弟弟，希望你能好好地成长起来。你英语很好，通过自己努力，你不仅能考上研究生，还能出国深造，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人生。”
“这些都是不敢想。”余皓现出有点伤感微笑。
“你缺只是个转变契机。”陈烨凯又说，“有天，你会突然想清楚，明白自己要什，想做什，想活成什样子……”
余皓突然想起将军话。
“你会去许多地方……”
余皓道：“算，别人说让人说去。施坭也起关键作用不是？”
“你们知道不？”傅立群给两人斟啤酒，说，“黄霆和那天来记者，都是陈老师同学。”
余皓有点失望地“哦”声，周昇却说：“嗯，大伙儿心里清楚就好。”
“唱歌？”周昇怀疑地看着余皓，说，“你要上台去唱歌？”
余皓：“呃……”
余皓开始后悔答应陈烨凯，他虽然偶尔会唱几句，却从来没上过台，想到要去当着那多人面表演就紧张得胃绞疼。
“来，唱两句给大爷听听！”傅立群说：“周公子，缠头什都先备起来！”
周昇：“什时代还送缠头！主播来个！来哟！玫瑰花！火箭炮！兰博基尼等着你呐！”
“也会做你想做事，活成你想要样子……”
陈烨凯又说：“……希望这个时刻能早点来临。”
余皓说：“可是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摒弃后顾之忧，去放手追求未来。受成长环境所限，眼界就这样。”
陈烨凯稍怔，继而笑起来，说：“你能意识到这点，这枚种子就已经播撒在你心里。”
“是。”余皓笑起来，说，“还是努力先把成绩学好吧，希望能申请上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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