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送她！”余皓忙推周昇。
周昇脸色又
变，余皓昨夜刚被将军凶过，顿时又不敢说话
，只得继续抱着热水杯，回头看那女孩离开商场，居然也没问她名字。
好美啊！余皓不禁赞叹，周昇
女朋友简直是校花级别，忽想起竟忘问名字。
“为什
……”
周昇心情似乎不大好：“别问长问短行不？烦不烦啊？”
“睫毛宝宝你好。”那女孩伸出手，余皓想擦擦手再和她握手，女孩却把纤细手指覆上来，帮他起暖手。余皓刹那脸色通红，赶紧把手缩回去。
“睫毛宝宝？”余皓脸茫然，说，“什意思？”
女孩笑着解释道：“他们说你睫毛比女生还长，眼睛又大，果然啊！”
余皓脸更红：“谁说啊？！”
周昇笑道：“上礼拜你做检讨时候，
们班女生说。”
些许，周昇这吼，万达外头站着人突然就都过来，主动找余皓领走传单。
余皓：“……”
“谢谢。”余皓有点手足无措，只得说，“谢谢。”
这滋味他很不喜欢，换作以前，他说不定得难受上起码三天，只因这举动伤他自尊，派传单变成施舍。
但现在，他心底却渐渐地有暖意，把两手揣在兜里。
余皓便识趣地闭嘴，且提醒自己，以后定要三缄其口，不要招人烦。
周昇看着落地窗外，有点儿走神，片刻后又低头看手机，余皓昨夜没睡好，又被冷风吹天，整个人都有点被冻傻，只坐在周昇对面发呆，看他手机上新闻。
年底新闻充满负能量，大火后夜间数十万外地打工者无家可归；幼儿园监控虐童；丈夫砍死妻子，自己跳楼；国学私塾殴打电击学生……周昇脸烦躁，看完显得更烦躁，随口骂句这世道。
这世上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余皓不禁想起个小时前，广场上聚集到他身
余皓简直尴尬疯，女孩道：“那先走啦。”
周昇说：“送你回去吧。”
女孩坚持道：“你陪余皓吧，回去买杯姜汤让他喝，叫个车就回去，不用管。”
余皓忙道：“马上也走……”
周昇听那话，便大剌剌地坐下来，女孩朝他们道别，说：“下次见啦。”
背后落地玻璃发出猛烈敲击声，咖啡馆里坐着脸毛躁、只穿件卫衣周昇，身边依旧坐着那女孩，周昇脸上表情写满“派完传单还不滚进来？”怒斥。
十分钟后，余皓捧着装满热水玻璃杯，与周昇，以及身边那女孩对坐，心里不住猜测那女孩身份。
“叫嫂子。”周昇满不在乎地说，边伸出手，去试余皓手背，仍然冰凉。他把余皓通红手指从热水杯外扳开，握在自己手里。
周昇手非常热，就像燃烧着团火。
女孩只是笑，余皓惴惴道：“嫂子好。”心想这是周昇女朋友？女朋友这漂亮？有这漂亮女朋友，居然还在地铁上四处张望看长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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