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点点头,那男人道:“问你,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坐在这
林小k说:“他没生病,生病是,正在给他物色个靠谱,等死能陪他过过日子……”
斌哥拍他恋人脑袋,怒道:“你他妈给闭嘴,少说这种话!昨晚上还没修理够你?”
林小k猫样地坐在高脚凳上,笑着晃来晃去,林泽说:“怎听起来像是亏本啊。”
林小k和斌哥都大笑起来,斌哥又道:“别人有主,磊子是他男朋友,你小心磊子揍你。”
林泽打开录音笔,林小k说到他和斌哥认识故事,俩东北小伙生活就是本平平淡淡,没有什狗血流水账,他俩都30好几,原本两人也是计划着在起,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彼此分居两个城市,有次吵架分手,林小k便出去419,结果染上。后来兜兜转转段时间,斌哥知道这事,便让他到广州来,两人依旧在起生活。
也不知道在确诊前传染给多少人,你让正常人……不要碰这行,也别和这行有任何接触……真……”
林泽沉默地听着连串“后来”、“后来”,听完只能点点头,许多话放在此刻说已经不再有意义。
早在当实习记者时他就跟过位前辈去参加给性工作者人群派发安全套工作,那位前辈是他毕生都不会忘记老师,正是因为有他教导,林泽才真正地迈出从学生到记者那至关重要步。
她还说到她个同行得艾滋病以后还继续在接客,和志愿者聊晚上,答应去接受治疗,但在接受治疗之前就死。
林泽在ipad上作几个提要,朝她说:“谢谢你愿意把这些说出来。”
距离林小k得病也已经过将近十年,艾滋病发病率是每过年便增加不少,最后他说:“就担心件事……”
“你膈应人不!”斌哥又教训道:“自己人生,自己会安排,保证过得好好。”
“好吧。”林小k无奈道。
林泽受不这对,被说相声般逗得既心酸又想笑,说:“好好过,不容易。”
又个中年男人过来,坐在对面,说:“你是记者?”
她回去,又有个男人过来,长得很帅很精神,主动和林泽握手,笑道:“你是四川人吗,小帅哥?单身?”
林泽道:“重庆,姓林,怎,你要找搞对象吗?”说着和他握手,那人自介绍道:“你叫林哥就行,叫林小k。咱们家。”
林泽心想这是什怪名字,不过大家都不会说真名吧,他也有点意外患者里也有像面前这人样,阳光乐观,那男又喊道:“斌斌!你给过来!”
听起来像是在叫条狗,另个男脸上带着刀疤,跟块黑炭似黝黑结实,在饮水机旁接水喝,唔声,看样子也有三十来岁,过来陪他坐下,说:“你叫斌哥就行,小弟今年多大?”
林泽道:“86,你俩……都是?谁先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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