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泷又解释道:“雍国亦在调查,假以时日,定会给贵国个交代。”
姜恒次怀疑安阳之战,招将十余万人,满城鸡犬不留,杀得干干净净招数,乃是出自罗宣之手,但奈何他已找不到自己师父人,更不可能去问他。
“们相信雍王。”芈清答道。
熊丕便暂时不再提出异议,
熊丕与芈清交换眼色,姜恒清楚他暗示,当年五国围攻洛阳是笔烂账,雍国认为关内四国率先挑起大战,四国则指责汁琮意图劫走姬珣挟天子以令诸侯,谁也辩不过谁,各有各说法,便暂且搁置不论。
旋即,熊丕顿顿,说:“雍国年前撕毁协议,在安阳朝兄弟之盟开战,屠杀国十万将士,这笔账,今日得好好算算。”
会场肃静,这是群臣早就提醒汁泷,汁泷倒不如何介意,只是笑。
“梁国亦是这说。”旋即,梁王开口道,“安阳、衡阳、照水等地,如今被雍国占去。何时还给们?还请姜大人为大梁主持公道。”
年幼郑王身边,诸令解代为发话:“郑国济州战,生灵涂炭,雍国惨无人道,犯下种种恶行,汁琮虽死,却死有余辜,如今谁来为这场战争谢罪?”
作雍人,从姜恒来到雍地时,他就成为汁氏“自己人”。
而就在这刻,汁泷开始感觉到,真正、隐藏在姜恒之下另重身份——他似乎从来就不归属于任意国,他自始至终,俱效忠于姬珣。
“各位有何话说,今日都但言不妨。”姜恒解开金玺外布,那黑黝黝沉铁之物,如今各国国君,亦是第次见,目光俱聚集在天子案上。
“天子虽崩,”姜恒说,“但见此玺,有如见神州天命,今日各位除去消弭纷争外,尚有重大责任,即是为天下百姓,推举出新天子。”
与会者自然知道,这大争走到尽头,已是建立新秩序时候。
李靳冷笑声,望姜恒,倒是没有来寻仇讨事,知道以眼下局面,姜恒已无法应付,代国诉求最后再加上去不迟。
汁泷先是朝熊丕道:“安阳战,十万郢军并非雍人所杀,乃是中毒而死。贵国想必收尸后,已得到报告。雍军亦有近万人,因天灾而故。”
熊丕认真道:“袍泽们既然死在安阳,而安阳又被雍王攻占,自该由汁家给个交代,否则呢?”
“殿下。”芈清朝熊丕小声劝说,
姜恒看眼汁泷,示意你怎说?
“那就是传国之玺?”芈清说,“倒是第次见,先王不止次提起过,可以让看看不?”
姜恒将金玺取下,交由众人传看,道:“七年前,天子遗命,乃是让持其寻找适合为天下之君者。”
众人看过轮,这王权象征,便再次回到案前。
“但以眼下情况,”姜恒道,“这尚不是最重要,在下想听听各位国君意思。未来神州命运,便掌握在今日与会者手里。”
“天子驾崩,”熊丕说,“前因后果,暂且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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