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仍在回忆先前那刻,只觉神驰目眩,连着喝三杯茶水才缓过来。
但那场面极其刺激,导致姜恒现在回想起,又有点后悔。那刻喊界圭纯属本能,可就算被当时耿曙抱到、亲到,又怎样呢?
他甚至想着,如果耿曙再来次,自己也许就不会推开他。他边被耿曙所作所为震撼得脑海中片空白,边又颇有点兴奋与紧张,毕竟那是他从未触碰过、至为危险人生。而控制这切,又是对他而言,这世上最安全人。
惧怕与紧张退去之后,姜恒心里反而升起股期待,他这生从未想过会与任何人做这种事,唯令他能安然接受,并习惯人,就只有耿曙而已。
除耿曙,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去触碰任何人身体;也除耿曙,他无法接受任何人手触碰他,那这不正是理所当然之事?他为什会发自本能地拒绝耿曙?
姜恒手按在界圭握剑手上,回头朝耿曙道:“到书阁睡。”
姜恒深吸口气,脑海中全是刚才所见到那幕,他见过无数次他身体,从小到大,他摸过他、逗过他,耿曙也亲昵地抚摸过他,但每次,他都未曾意识到不妥。
而今天,他终于意识到,那就是曾经他最熟悉亲昵,没有任何区别。
他早已对耿曙有所回应,那是近乎本能回应,只是他从不知道。
耿曙坐在榻上,继而疲惫地叹口气,摊开手臂,呈大字形躺着。
他拉向自己,接着将他放倒在榻上。
“你……因为你要成婚?”姜恒说。
“陪做这件事。”耿曙按着姜恒手腕,低声道,“你不是兄弟,有什不行?”
姜恒既畏惧又紧张,他心已快要跳出来,他不敢乱动,稍微动便会触碰到耿曙身体,从头到脚,近在咫尺。
耿曙已压住他,鼻梁与他相抵。
“也许想开什?”界圭随口道,“要将当作他,让来教你?”
“不、要!要睡。”姜恒脸上滚烫,躺下,不片刻又起身朝外望去。
他寝殿里还亮着灯,耿曙始终没有走,姜
姜恒匆匆进书阁,只觉口干舌燥,坐下时喘息不止,透过书阁望去,见自己卧房灯还亮着。
界圭点上书阁灯。
“你喜欢看?”界圭只穿条长裤,袒着上身,“也可以看。”
姜恒马上制止界圭下步举动,说道:“够!”
界圭身穿单衣,在书案另侧坐下,他身材与耿曙全然不同,耿曙白皙匀称,犹如块白玉所雕;界圭则是小麦色,全身满布刀箭之伤,就像只伤痕累累动物。
“界圭——!”姜恒终于挣脱出来,喊道。
界圭推门,阵风般地进来,耿曙马上放开姜恒。
“说,”界圭冷冷道,“你若用强,也是会拼命。”
姜恒当即从榻上翻身,坐起,整理里衣,满脸通红。
“没有用强。”耿曙丝毫不介意,就这坦然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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