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便替姜恒收起奏卷,扬眉示意走,回去睡。姜恒正要告辞时,太子灵忽然想起事,问道:“对,你记得当初那个服侍你赵起吗?”
姜恒当然记得,这些年里他从未忘记过赵起,那是自己最孤独段时光,赵起陪伴在他身旁,时间虽很短暂,却犹如家人。
“正想找他呢。”姜恒本想说如果他在宫里,不妨让他依旧过来。
太子灵却道:“说来奇怪,自打你离开后,赵起也不见。”
“啊?”姜恒莫名其妙。
没想到,场大战,竟是让郑国问题变得如此严重。
太子灵倒也不瞒他们,说:“车将军牺牲,今岁二月,父王薨后,国内公卿对此战非常不满。”
“看出来。”姜恒坐到耿曙身边,开始读群臣抨击郑王灵文章。
“军费亏空甚剧,”太子灵说,“只有龙于将军是站在这边,目前他守着崤关。”
耿曙说:“给他变个法,你变法不是最会?”
太子灵样地疑惑,说:“派人去四下寻找,本以为他不告而别,结果在浔西找到他。更奇怪是,他竟对那段时间里事,半点也不记得,坚称自己离开皇陵之后,便从未到过国都……犹如疯般。”
姜恒:“……”
太子灵道:“便不勉强他,没有再传唤他入宫,你若……”
“不必,”耿曙已大致猜到内情,说道,“天意如此,不可勉强。”
姜恒疑惑之心更甚,怀疑赵起是因为生病发烧,忘什事,但太子灵既已将他安顿妥当,便也不再勉强。
“那更是死路条。”姜恒哭笑不得道。
郑国与雍国根本是两回事,雍国汁家王权独无二,要推行变法,尚且面对诸多阻力,太子灵朝中利益盘根错节,更因战败而威望跌到谷底,旦强行变法,只会激起反叛。
“姜恒,你替处理下政务罢?”太子灵问,“夜深,先歇下,生意事,明天咱们再细细地谈。”
姜恒说:“行吧,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来日方长,”太子灵说,“还有许多话慢慢地与你们说,不急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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