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圭垂着伤手,看也不看他眼,拖出道血路,朝山下姜恒所在方位飞奔而去。
“看,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吧?”界圭忽然收手,说,“这打下去有什意思呢?”
相士手持招幡,脸上带笑,却丝毫没有放松防备。
“中原五大刺客之界圭,”相士说,“也就这样。”
界圭说:“不敢当,都是别人摁名头,当大刺客有什好?须得时时提防,被人来踢馆子。”
说着界圭收剑,收剑前虚晃招,似乎是想吓他。相士本能地举铁幡防,界圭却突然虚招变实招,扑向相士!
两把匕首,紧接着身形晃,朝姜恒冲来,只息时间便拉近十步距离,姜恒马上后仰,翻身闪避,险些被那匕首开膛破肚!
下刻,具身穿黑色武服身躯压垮侧旁房顶,耿曙脚踏空,从上山道摔到中山道,百姓早已炸锅,四散奔逃。
“哥——!”姜恒大喊道。
耿曙手持黑剑,支撑起身体,嘴角带着血,手上鲜血淋漓,腹腰处还在淌血。
他将姜恒挡在身后,现出残忍笑容,朝那胡人缓缓道:“你们门主,已被杀。”
“当是三岁小孩儿?!”相士嘲讽道。
“有破绽啊。”界圭低声神秘地说,紧接着人与剑相合,撞向铁招幡!
相士用尽全力,只要招幡绞,界圭全身血肉就会被鱼鳞般利刃像凌迟样绞下来,然而他浑不料,界圭竟是单手抓住他铁招幡!
霎时间血液爆开,界圭左手被绞得血肉模糊,右手剑从招幡间隙里穿过去,正中他咽喉。
相士登时睁大双眼,气绝。
胡人怔,却没有多问,双匕在手中旋转,扑向耿曙。
耿曙持黑剑瞬间架住,左掌在剑身上拍,刚猛力度将胡人震得倒退。姜恒道:“你受伤!”
“你快走!”耿曙吼道,“别管!他们目标是你!”
姜恒再不迟疑,转身穿进小巷。
高处,界圭与那相士缠斗足有数十招,抖开长剑,剑与那铁鳞招幡相撞,发出连串声响。血月门中每名杀手单打独斗都不是他对手,奈何难缠,面前这人更是重守不重攻行家,铁心要拖住他,竟是让他难以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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