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邹没有正面回答，耿曙要理解他
话有点费劲，姜恒却是听懂
，宋邹无法判断接下来会如何，但破局之举已启，接下来，各国艰难维持架衡开始失控，每
国都将撕破脸，倾尽全力投入战争。大争之世走到尾声，最后决战业已开始。
这场决战也许会持续五年、十年，但无论谁成为最后赢家，神州分治，都定会结束。
“现在想来，”姜恒说，“太子泷当年让哥夺取嵩县，于中原钉下这枚至关重要破局之子，是非常明智。”
耿曙随口说：“运气
姜恒点头道：“对，你说得对。”
“恒儿？”耿曙却道。
“
们暂时分开段时间，哥。”姜恒认真道，“会到江州去，为你确保战时后勤。”
耿曙沉默不语，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好办法，只是姜恒不愿他们分开，于是他无论说什
，耿曙都会尽全力去做。
“你想好？”耿曙问。
、熊安多半会在合适机会，单方面撕毁其中方协议。自己必须很小心，不变成被撕掉那个。
“还有什说？”耿曙渐渐地也学会看人眼色，尤其看谋臣脸色。姜恒虽是他首席谋士，但姜恒最听意见人乃是宋邹。
此刻宋邹脸色犹豫，明显还有话要说。
“说罢，”姜恒收起地图，朝宋邹道，“这多年来，始终感谢宋大人对们两兄弟照拂，昔年面之缘……”
宋邹马上道：“姜大人说笑话，大家都是晋廷臣子，何来‘照拂’说？都是为天子驾崩前嘱托。”
姜恒点头，说：“这场战争不会持续太久，最多三个月，就会结束。”
宋邹松口气，点点头，事实上姜恒哪怕留在嵩县，他也全无把握。但在郢王室之中，就不会有问题。而耿曙带兵在外，也能确保姜恒安全。
最后，姜恒抬眼看宋邹，说：“宋大人，你觉得……能成功吗？”
宋邹说：“琴鸣天下后这些年中，五国形成脆弱实力平衡，昔年天子尚在，多年来平衡几次将崩，都被险而又险地维持住。”
“就在年前开始，”宋邹说，“以李宏身亡为开端，平衡就被点点地打破。如今想来，雍军驻守本县，将是开启天下百年之新局变化之初。”
姜恒知道宋邹在暗示他，他们无论做什、怎做，目都有个，初心不可违背，即效忠于早已灭亡晋室，只要秉承这初心，便能得到宋邹绝对忠诚。
“属下只是觉得，”宋邹想想，最后慎重道，“已经有人计划刺杀您，姜大人再随军参战，实在不合适。不仅会令武陵侯分心，更容易……”
这个问题耿曙早已与姜恒讨论过，他起身答道：“不必担心，会看好他。”
宋邹轻轻地说：“恕说句不该说话，战场瞬息万变，谁又有绝对把握？若当真如此，落雁城外，也不会……”
宋邹态度已经非常坚持，按以往习惯，他从来不会把同样话重复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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