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莫名其妙道:“你当然不会骗,怎突然这说?”
姜恒摇摇头,把脸埋在耿曙胸膛前,蹭几下,趴在他身上,渐渐睡着。
清晨时分,外头雾蒙蒙,依旧很暗。耿曙搂着姜恒左
王宫寝殿内,姜恒打好几个呵欠,耿曙看他眼。
“恒儿,”耿曙忽然说,“过来,到身边来。”
姜恒收拾困意,坐过去,耿曙怔怔看着他,片刻后说:“躺会儿。”
四更时分,外头下起淅淅沥沥冬雨,姜恒没有再坚持,爬到耿曙身边,耿曙腾出手搂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胸膛前,依旧懒懒散散地倚坐在正榻上。
另手依旧按在烈光剑剑柄上。
名妇人抱着衣裳,徒步穿过小巷,却被那刺客挡住去路。
“上王宫去?”刺客冷冷道,“东西挺多,要帮你拿?”
妇人不过三四十年岁,抬眼,笑道:“知道你是谁,你同伴呢?”
刺客道:“没有同伴,你在江边尸骨无存男人,是另个人杀,是不是很意外?撞上,总比撞上那人好。”
“为什?”妇人慢慢地解开包袱。
是这伙没来历也没身份刺客战术,让他胆战心惊,度过足足十二个时辰。
“这要问你,”耿曙道,“怎说?是十二个时辰结束后才动手吗?”
姜恒已忘确切说法,那妇人似乎说是,十二个时辰后你就死。却没说何时动手,也许明天午后才来,也许提前来。
“你说他们是什人呢?”姜恒问。
“抓个活口,问问就知道。”耿曙说。
“天快亮,”姜恒困倦地说,“你也睡会儿罢,万是虚张声势呢?”
“知道。”耿曙沉声道,顺手摸摸姜恒头,依旧望向院中,双目深邃明亮。
“万不来呢?”姜恒说。
耿曙说:“不来不是正好?本来也不喜欢杀人。”
姜恒说:“可没有骗你,也没有骗项余。”
“因为由下手,你至少还能留个全尸。”刺客答道,“纤夫、浣妇、相士、走贩、侍卒、胡人……还有谁?你同伙呢?”
妇人没有回答,从包袱里取出把两尺长短剑。刺客所说,正是轮台鸣沙山门中,派出十二名杀手,每名杀手,以中原类人为名,俱是隐于市野无名之辈。
“聊聊天嘛,”刺客说,“这急着动手做什?”
妇人说:“聊天不如试本事,你当真有这厉害?”
“那就只好动手。”刺客遗憾地说道。
姜恒:“你不会留活口,真打起来,也不能轻敌。”
敢如此嚣张,朝他发出预告人,想必早就知道耿曙身手,事实上凿船沉江,就是试探,如今才是正式动手。
也正因如此,姜恒更清楚刺客不好对付,耿曙必须全力施为。
“尸体也会说话,”耿曙副无所谓模样,说,“届时就清楚。”
暗夜之中,名身材修长刺客戴着遮挡左脸银面具,握着把剑,飞檐走壁地下朱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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