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人,很好。”姜恒表扬耿曙。
耿曙:“……”
耿曙将山泽扛在背上,步上墙,转身看姜恒,尚有余力伸手拉他上去。
“现在去哪儿?”耿曙问。
驿站是不能待,小二定会再去报官,卫家现在定云里雾里,昨夜发生何事尚不清楚,得天亮后才能得到回报,昨夜抓个私下饮酒之人,结果连关三年反贼起被劫走,不知道卫贲清晨醒来后听完经过,是什表情。
有个办法。”
姜恒想也知道耿曙会用什办法,匆匆下地窖,说道:“绝对不能把卫贲抓起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说出来……否则以后回东宫,要怎干活?”
耿曙向来没有什原则,也不管同僚关系,只要姜恒乐意,什都可以做,除汁家人,其他人在他眼里是死是活,向来没太大关系。
但姜恒心中庆幸,总算找到。
地窖下是个水牢,水牢里捆着名奄奄息犯人,浑身衣衫褴褛。环境实在太昏暗,只有依稀月光。
“去水家。”姜恒说道。
耿曙没有异议,扛着奄奄息山泽,辗转避开城内卫兵,敲开水宅大门。
姜恒低声道:“是山泽?山泽?你听得见吗?”
山泽年纪不大,披头散发,身上满是鞭抽血痕,就像当初姜恒被囚在玉璧关牢狱中模样。耿曙深吸口气,是否救这个人,起初全凭姜恒意愿,但看见这幕时,耿曙被勾起恻隐之心。
山泽已经无法回答,陷入半昏迷状态,姜恒在墙上找到水牢钥匙,把他抱出来,耿曙接过。
“走吧,”姜恒低声说,“出去当心点。”
外头满地昏迷士兵,这不是姜恒第次救人,山泽被关在卫氏私牢内,比起代国倾举国之力建造离宫,守卫森严程度终究差不少。耿曙连汀丘都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灏城自然更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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