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真想不到。”耿曙苦恼地说。
“你怎
什都不知道？”姜恒拿耿曙没脾气
。
“好！”耿曙说，“慢慢地想，你给点时间，努力！”
姜恒与耿曙进灏城投宿，灏城是整个塞北最富饶
城市，虽然源源不绝地为落雁输着血，却因其农耕所占得天独厚地理位置，聚集大量人口。
时值傍晚，氐人正陆陆续续入城，姜恒用曾松给他文书顺利入住。耿曙先去安排晚饭，让人将好做上来，又在案前冥思苦想，竭力回忆那年往事。
那年耿曙还未晋升将领，在东宫御林军下当差，不过也有所耳闻。
“因为什？”姜恒说。
“土地，”耿曙说，“田法颁布后，卫家坐大，在几个饥荒年中，收买他们土地。氐人日子越来越难过，最后便奋起抵抗，扬言要杀光卫家所有人。”
姜恒想想，说：“唔，接着，招致汁琮大怒。却不是待氐族，而是对卫氏。”
“你怎知道？”耿曙牵着姜恒手，转头问道。
“你是商人聂海。”姜恒在
旁坐上车去,抬腿大大咧咧地架着，“叫姜氏，是你媳妇……不对,不能是你媳妇。”
“为什不可以？”耿曙难以置信地看姜恒。
“小妾。”姜恒说,“你看看自己，咱俩像老夫老妻模样？”
耿曙想也是,自己被易容成个青年，虽然长相依旧是项州模样，却因为年纪不相当,姜恒又刻意把他容貌做老点,带个未到二十岁妻,说是原配也不像。
“为什不可以？”耿曙说，“老大不小，到三十才被人慧眼识珠，不行？是来塞外做皮毛生意生意人，有钱,带着最喜欢、最疼爱正妻，出来逍遥快活，打算不回中原。”
姜恒不过随口说说，但以耿曙那脾气，是无
姜恒：“这还用问？汁琮最在乎就是人，氐族死人多，谁来种地供养王族与雍军？”
耿曙忽然明白，事发时，他确实对汁琮怒火不太解，只以为他对氐人有偏爱与宽容之心，可后来剿灭郎煌率领林胡叛军时，汁琮却丝毫没有仁念。
这想来，确实如姜恒所言，汁琮最在乎，只有人口。
“你仔细想想，”姜恒朝耿曙说，“回忆下，当时东宫是怎评价这件事。”
耿曙对朝政简直问三不知，毕竟这已是三年前事，他对此更半点也不关心。姜恒却需要个线索——因为这是与曾松交易，定有什关键情报，是他需要取得。
姜恒：“……你倒是编得比还溜,信手拈来，好罢，就这样罢。”
耿曙：“你别这坐着，注意形象。”
姜恒收起坐姿,说：“人多自然会注意。”
耿曙：“现在进城吃饭去？”
姜恒光从曾松处得到线索让他调查氐人,bao乱之事,事情由头他详细问耿曙,大致知道些,乃是三年前,氐族朝卫氏发动叛乱，落雁城派出军队，联合卫氏家兵，予以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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