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宋邹说，“嵩县距安阳最近，免去跋涉千里急行军之苦，梁国兵力倾巢而出，国内势必守卫空虚，若指挥得当，
个月内能拿下。”
姜恒朝耿曙说：“梁、郑二国土地接壤，唇亡齿寒，安阳破，太子灵必然紧张，必须回守济州，如此联军不攻自破。”
耿曙说：“
听他们说，代武王刚愎自用，就怕不会退兵。”
姜恒道：“那是自然，他只会高兴得很，联军走
，落雁就是他
，但咱们不打西川，不代表没有人能打。送封信到郢国去，郢、代争夺巴郡已久，雍国愿意为郢国拦住代国回援兵马，相信郢王会很乐意，替咱们袭击代
“什
样人？”耿曙问。
姜恒说：“听话人。他不够自信，是不是很少反驳汁琮？”
“从不。”耿曙说，“雍国以父……以汁琮为尊，他威严太强大，说不二。”
姜恒与宋邹交换个眼色，彼此心照不宣。
耿曙坐下，重新参详太子泷信，姜恒知道他不能不管，毕竟在雍国生活四年，蒙受汁系养育恩情，这个时候封信过去，走之自然简单，可大战既起，说不得又是无辜百姓蒙受灭顶之灾。
曙谈婚论嫁，但眼下局势，尚未订立婚约明显不作数。代武王显然还记得多年前琴鸣天下，那刻骨铭心仇恨，开始翻脸不认人。
汁琮给耿曙下达命令，是在嵩县募集兵员、准备配给，做好长期拉锯战准备，观察形势，待得代、梁、郑三国形成联军，驻军嵩县耿曙，将成为他手中唯奇兵，可随时奇袭敌方后阵。
万人军队能做事有限，联军旦形成，将是至少二十万人规模，要如何运用这点兵，非常考验耿曙军事才能。
汁琮对此提出另个办法，征集嵩县所有青壮年劳力，强行募兵，将军队扩充到五万人。
太子泷又随信附上详细猜想与判断，代国参与联军，并发兵玉璧关后，说不定耿曙手中这支军队能乘虚而入，从背后奇袭代国国都西川城。这来，代武王只能撤军。
“恒儿，有什办法，”耿曙朝姜恒说，“让这仗不用打？当然，哥不强求你，你要不乐意就算。”
姜恒听到这话时笑笑，说：“多是办法。”
宋邹随之坐下，手指在案几上敲敲，但姜恒比他更快给出最合适答案。
“他们打落雁城，”姜恒说，“咱们就打梁国安阳。”
耿曙忽然醒悟，这确实也不失为个绝好办法！
这条计谋，看得姜恒无言以对。
“不用这麻烦，”姜恒说，“雍人全是死脑筋。”
宋邹笑起来，说：“太子泷对细节判断有误，大方向却是不错。”
耿曙不明白，朝姜恒问：“哪里有误？”
姜恒解释道：“打西川做什？蜀道难行，西川位处腹地，易守难攻。费这大力气将军队开过去，代武王都坐在落雁城王座上。现在大致能明白太子泷是怎样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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