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哈哈笑,耿曙也不止次这说,项州又拍拍他头,像是逗只什小动物。
忽然间,姜恒想到他计划,有项州在,说不定能奏效?
姜恒跪坐着,项州又笑起来,随手摘下左手上枚玉戒,塞到他手里,说:“这个给你。”
“不不,不能收!”姜恒有点不好意思。
“拿着罢,这是很久以前,位很漂亮姑娘送。”项州仔细地端详姜恒,让姜恒戴上。
比起三年前,姜恒已经知道不少事,譬如他如今明白,母亲与项州,定都是很厉害大刺客。
可他觉得项州点也不像刺客,刺客都冷冰冰不是?项州却无忧无虑,身上带着股被太阳晒过气息,姜恒常常觉得他就像个与自己般岁数大小孩。
长途跋涉。
姜恒马上翻身起来,却有点站不稳,昏昏沉沉,说:“娘呢?”
项州戴上蒙面巾,看姜恒眼,低声道:“夫人听到消息,让来告诉你们。”
姜恒颗心顿时沉下去,项州却又安慰道:“她病好多,只是眼下仍不宜长途跋涉。”
“她在哪儿?”姜恒说。
“你点也没有变,”姜恒笑道,“太好!”
姜恒拉着他手,让他坐下来,项州便盘膝而坐。离开浔东后,姜恒开始懂得这世上许多人、许多事,也懂得项州待他们很好,就像家人般,还在他认识他很久以前,他便常常来浔东家里,看看他们。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他发自内心地感激这名保护他们很久男人。项州对他们没有任何责任,却像个保护神般。
“你也没有变,这三年里,都在做什?”项州说。
姜恒酒意退少许,笑着朝项州说起往事,项州盘膝坐在姜恒身前,认真地听着,得知他大多数时间在读书,并且当上晋天子太史时,项州唏嘘道:“你是天底下最年轻官儿。六卿之太史,不简单!”
“越地。”项州解释道,“距离痊愈,尚有数年,让你们好好在外头待着。”
姜恒不疑有他,听到母亲安好,是让他最欣慰消息,忙点点头,又说:“你吃过晚饭吗?去给你弄点吃,饿吧?”
项州按着姜恒,答道:“吃过,睡罢,得怎想个办法,带你们出去,外头现在全是大军,太危险。”
“耿曙他……”
“见过他,”项州说,“方才就在城墙上,他让进宫里来……让好好看看你,姜恒,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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