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眼你
“走罢,”项州等到姜昭坐回去,又朝姜恒说,“带你钓鱼去,晚上吃鱼。”
这次姜恒没有拒绝,杀生总是不可避免,但杀生时要心存敬畏,这是书上教会他,在闪烁着金光溪流前,他与项州并肩坐下,大小,开始钓鱼。
“你认得爹吗?”姜恒忽然朝项州问。
项州正出神,收回钓上来条鱼,随口道:“认得。”
姜恒小声问:“他是个什样人?别怕,隔这远,娘听不见。”
“她以前常常笑吗?”姜恒好奇地问。
“不常,两次罢。”项州也是个闲不住,又拿小截木头开始削,变戏法般削出点形状,吸引姜恒目光。
“不过你小姨常笑,”项州本正经地说,“她与你娘般,笑起来都有这酒窝,醉人得很。”
姜恒:“???”
姜恒听到件奇怪事。
修长双腿与腰线。
他长腿交叉搭着,坐在姜恒切药案边,又看眼他,说:“别瞎忙活,带你逮猴子?山脚下有窝猴子,抓只小过来给你玩儿。”
姜恒说:“猴子又有什错?就不能放过它们?你已经杀这多人,何必为好玩,让别人骨肉分离呢?”
项州这次没有笑,说:“教训得对,不该这做。你又知道杀人?”
姜恒说:“井里、屋后、地窖里头,都是你杀。”
项州怔,继而哈哈大笑。姜恒起初有点怀疑,项州会不会就是他父亲,但看耿曙那表现,他总不可能认错爹。
“是个不得人,”项州朝姜恒说,“想也知道,否则以你娘性子,又如何会嫁给你爹?”
“那是。”姜恒虽然对世间男女之情爱半点不懂,但昭夫人他总是解,以母亲对人态度,寻常人要想与她说上半句话也不容易,何论嫁人?
“是不是就像耿曙样?”姜恒问。
项州把鱼钩甩出去:“有点。若他还活着,想来也没什事。”
“小姨?”姜恒问,“还有小姨吗?不记得娘说过……”
说时迟那时快,张木桌轰然撞破侧墙,朝着项州飞来,项州马上起身,出掌。
姜恒吓得声惨叫,尚不知发生何事,及至他看见怒气冲冲母亲,与站在旁,手持黑剑耿曙。
项州无意中说漏嘴,当即闪身到树林后,只听姜昭沉声道:“再这胡说八道,你就给滚!”
项州脸色当即有点不自然,轻轻地叹口气。
“他们是恶人。”项州本正经道。
他们路上途经诸多被霸占匪窝,项州为免麻烦,便先下手为强。当然,他觉得现在不需要将这些教给姜恒,毕竟随着成长,他总会知道。
姜恒勉强笑笑,项州忽然伸出手指去按姜恒嘴角酒窝。姜恒莫名其妙,抬头看项州。
“见过你娘笑不曾?”项州忽然问,“你这酒窝与她像得很。”
姜恒被问到这话时,忽然有点迷茫,记忆里,自己似乎从没见母亲笑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