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颉心里清楚,百官们有句话都没有说,兄长旦继位,大梁国便将迎来权力更迭,而像重闻这等武将,更是难以驾驭。
正如重闻常言,介武将,性命何足道哉?这生所图,无非是为大梁建起千秋万载不世霸业。
“早点睡罢。”耿渊将剑收进琴底,淡淡道,“明天将是天下大日子,这天,将被载入史册。”
“明天你会陪去?”毕颉问。
“会。”耿渊说。
虽然在这场四国会盟上,理应不会有刺客轻举妄动,也用不着这名武艺高强琴师保护自己,但毕颉很想有耿渊在。
这个话很少瞎子,陪伴他度过整整七年光阴,陪伴着他从个懵懂无知王子,长成今天梁王。
许多话他既无法朝旁人说,更不敢朝重闻说,只能都朝耿渊说,耿渊听,也只是云淡风轻地点点头,他知道毕颉几乎切心情,清楚他快乐,也清楚他恐惧与忧虑。这样日子,如果耿渊缺席,想来将是年轻梁王遗憾。
他想听他琴声辈子,直到他们都垂垂老去,离开人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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