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
。”江鸿现在明白，“只有当这种联系依旧存在
时候，们才能……才能……”
“不可以。”曹斌甚至没有听完江鸿请求，说，“你绝不能这
做，江鸿。”
“嗯？”江鸿有点吃惊，这甚至是他第
次听到曹斌如此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曹斌教学方式，从来没有否定过任何人、任何提议，而是由江鸿不断地去尝试。
“哦，好吧。”江鸿笑道，“也只是点不成熟想法而已。”
曹斌泡好咖啡，朝小皮示意端两杯过去给思归与方宜枫，又朝江鸿道：“你想修改你父母亲记忆，这样万有天在对抗荧惑战争之中死去，他们也不会悲伤，是不是？”
“是，”江鸿点头道，“不想让他们遭受失去亲人痛苦。”
“觉得当好个驱魔师，对来说更重要。”江鸿说，“你呢，小皮？”
小皮说：“爸就在学校，他也是这说。”
“嗯……”江鸿说，“但是，校长，有个请求。”
曹斌扬眉，示意江鸿说。
江鸿问：“记得驱委曾经消除过爸爸妈妈些记忆，在第次申请退学时候……”
上哪儿去？”
“驱魔综合学课。”江鸿答道，“要去S班，否则可以请你喝杯咖啡。”
“起吧。”方宜枫说，“也想去S班看看，曹斌教你们什？”
“这个学期上设伏学。”江鸿答道。
“啊，设伏，”方宜枫道，“曹斌看家本领，最烦这门学科，总让人提心吊胆。”
“你想过他们自己愿意吗？”曹斌说。
江鸿不说话。
曹斌又道：“除此之外，必须提醒你，江鸿，们总以为孤军奋战，无牵无挂，便能拼尽全力，传说中‘赌上全部’去战斗，但这种孤勇是没有任何意义。”
江鸿点点头，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地理解曹斌所言。
“你、、陈真，”曹斌说，“们、你们、他们，身处于这个世界上，错综复杂千丝万缕联系，人与人之间纽带，们情感与寄托，构成强大力量，也是天地脉流转基础。”
方宜枫回头看眼江鸿，脸上带着笑意。
曹斌道：“第次申请退学？还有第二次？怎记得只有次？”
“呃，表达失误。”江鸿不好意思地笑道，“总之，驱魔师有特别办法……”
小皮说：“嗯，是，可以用音乐来完成对记忆修改。”
“那可不可以……”江鸿忐忑道。
江鸿于是把方宜枫带到行政大楼，回到S班驻地，曹斌正在教小皮泡咖啡，思归则陷在沙发里打电子游戏。
方宜枫坐下来，拿游戏手柄，按下P2，开始与思归同闯关。
曹斌只是看眼方宜枫，便当他不存在般，说道：“上礼拜作业都做？”
“做。”江鸿答道，并把上周布置“分析与预测”专题交给曹斌，上面附带些自己想法。
小皮说：“你不回家去陪伴爸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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