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稀稀落落鞭炮声,新年第晚,江鸿说:“恭喜发财,新年快乐。”然后在陆修身上摸来摸去,像个猴子样。
“摸什?”陆修被江鸿摸得有点抓狂,说道,“快住手!”
“红包啊!”江鸿只是逗他玩,但陆修腹肌与薄胸肌手感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又不是那种大块头,尤其腰搂起来太舒服,就总想占他便宜。
江鸿把手捋进陆修T恤时,摸到他胸膛,正要恶作剧般地捏他胸口时,陆修也把手伸进去。
“快把红包交……”江鸿突然不说话,感觉手里被塞片薄薄鳞片。
“哦。”江鸿头也不抬,趴在床上玩手机,说,“袁士宇出什事吗?”
“不是他。”陆修现在已经完全不介意与江鸿讨论袁士宇,说道,“你不跟回吧?好不容易回来,和家人多聚几天。”
江鸿想想,舍不得陆修,却又觉得放寒假,过年期间不在家也不好。
“那你还回来吗?”江鸿问。
陆修有点迟疑,江鸿算下时间,今年过年晚,年初八就要回去开学报到,便道:“那早点去找你吧。”
话。”
陆修忙点头,说:“来,敬你杯。”
江鸿:“可是也不会法术啊,就是个凡人。”
江鸿不留心说漏嘴,江父却没察觉,江母说道:“这世上,大家都是凡人嘛,能平平安安,过完辈子,就很幸福,是不是?”
年夜,倒数后,江鸿坐在床上,还睡不着,不住感慨命运神奇。
“还给你。”陆修说。
那是陆修逆鳞,江鸿翻身坐起,掀开陆修T恤,看他心脏处。
他左胸上,出现道很淡、弯月形疤,江鸿回忆起几次看陆修换衣服,他给自己鳞片后,胸口确实每次都看见这个痕迹。而当他把逆鳞还给陆修后,沿途前往西藏时,陆修胸膛疤就消失。
现在它又出现。
“不不。”江鸿想把鳞贴
“好。”陆修说。
“什事?”江鸿又问。
“驱委事,”陆修说,“下学期有驱委和妖协两地实习二选,曹校长想年初二带着几位老师,去给驱委老领导们拜年。顺便也想和他聊聊你这件事。”
“曹校长其实也是你家长吧。”江鸿抬眼,笑着看陆修。
“不算。”陆修也躺下来,把手机放到边,说,“但他和陈真、项诚,就像大哥样,算很照顾。”
“居然是真!”江鸿说。
最后个疑惑也因此解开,江鸿说:“可是心轮为什又是破碎呢?”
陆修:“很正常,不少驱魔师后代也用不出法术,何况隔这多代人。有些驱魔师希望子孙不再重操旧业,毕竟太危险,宁愿他们当个凡人。”
好吧……江鸿看着祖先那生涩拗口、以古文语法写就事迹,微信群里不停地弹出拜年短信,大多是同学们。
陆修也在教师群里收发几条消息,说:“明天有点事,要回学校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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