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怎
办！这是严重教学事故啊啊啊——！”轩何志双手抱头，疯狂大喊。
胡清泉：“主任，您……冷静点，冷静点。”
“怎办！”轩何志走来走去，又猛地回身，抓着胡清泉使劲摇晃，“
苇那个老头儿究竟在做什？！驱委要揍死
！这个月绩效奖金又泡汤
啊啊啊——又要自费买机票去北京述职作检讨！怎连招个生都能出教学事故——到底做错什？！这就是命运吗？！而且为
“他在驱委开会。”轩何志说，“先给他打个电话……这样。”
轩何志左想右想，又说：“陆修，你带他去休息会儿，让他好好想想，别冲动，如果他改变主意，你就给发消息。”
“待会儿和副校长好好商量下，清泉，下午你还是回去带军训。”
陆修不发语，带江鸿离开寝室。
江鸿说出退学时，总算松口气，外面下起小雨，他在陆修身后，顶着雨往前走。
轩何志与胡清泉对视眼。
“你想退学？”陆修也问道。
“可以吗？”江鸿带着哀求，只看陆修。
“这……”轩何志显然非常为难，“这不能做主，可是你退学回去怎办呢？”
江鸿道：“回去只能复读……吧。”心想当然只能复读啊！
鬼只是社会实践个课程，”胡清泉耐心地说，“不会让你天天去捉鬼，也没这多鬼给你捉，鬼们过得好好，也不能随便欺负他们……”
“这不是想说啊啊啊！”江鸿要疯，说，“……要回家！什都不会，为什要让去当法……驱魔师！”
轩何志再次转向电脑，出乎意料地，办公室里除江鸿之外三个人都很淡定。
“你有资质，你看？”轩何志说，“背景调查里写，往上数，你高祖父是民国时期大风水师，名叫江禾，主持紫金山选址与扩建，还是大名鼎鼎降妖师，封印不少厉鬼……”
“根本不认识他。”江鸿绝望地说。
“咱们去哪儿？”江鸿问。
“宿舍，”陆修说，“可以？”
江鸿忙点头，他觉得自己需要休息，昨天晚上到现在，睡还不足三个小时。
江鸿离开后，教导处办公室内：
轩何志挂电话，刹那间爆发。
胡清泉也是头次碰到这种事，傻眼。
“得等副校长回来，”轩何志说，“没法作决定。”
陆修沉默注视江鸿，眼神里带着少许复杂意味。
江鸿依旧抓着陆修衣角，从进来以后就没放开过。
“曹斌什时候回来？”胡清泉问。
轩何志说：“你高祖父是个不起人，你定也行。”
江鸿叹口气，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想怎样，江鸿？”最后是陆修打破静谧，问道。
“……想回家。”江鸿现在唯念头，只想回去，回到那个自己熟悉世界里去。
“你要退学？”胡清泉难以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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