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峰:“但是没有举办婚礼啊,戴个钻戒只能划玻璃用吧。”
耿小杰:“你还说,大水车那家同志酒吧老板让你和翔哥去办婚礼,你也不好意思啊。”
封峰:“太脑残好吧,那高调会被笑话,是说出国结婚。”
耿小杰:“但飞虎哥是中国人,不会想去入别国国籍。赵翔也就算,飞虎哥怎可以做这种卖主求荣事qíng呢?”
封峰炸毛道:“什叫赵
那个时间里,陆飞虎会打着赤膊,穿条迷彩裤,趿着人字拖走到院子里练套咏chūn拳,不少人专程到丽江来拜他为师,跟他学叶问看家本领。
而耿小杰则穿着睡衣,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地到水井边打着桶水,灌到个自己做大型豆浆机里,守着它发呆等豆浆磨好,边看陆飞虎带着几名弟子打拳。
再过会后封峰也打着呵欠起来,收走每间房前昨晚写好早餐单子,去隔壁店里jiāo给厨师做早饭,再让服务员挨间送到门口。
于是天之计在于晨,渐渐整个丽江醒,街道也喧哗起来,陆飞虎就抱着耿小杰在院子里发呆,边发呆边想今天去哪里继续发呆吗,陆飞虎年中出差时间还是挺多,而耿小杰偶尔也会因为设计课题忙上阵,客栈开起来,感觉总有做不完活儿,客人会要这样会要那样,有时还找他们询问,或者喊人打麻将。
像今天两人都闲下来,赵翔却又不在,国庆回家去看望母亲和弟弟们,于是封峰便成深闺怨妇,脸无聊地跟耿小杰在起dàng秋千。
耿小杰:“啊啊啊——”
封峰:“啊——”
耿小杰与封峰人占个秋千,软绵绵地趴在院子里轮胎秋千上,脑袋朝下,撅着屁股跟随秋千频率晃晃。
陆飞虎在二楼帮晾小客人尿布,大声道:“说多少次,不要那样dàng秋千——!小心撞到脑壳!”
“为什丽江现在那多人。”耿小杰嚎啕道:“外面全是人,好可怕啊啊啊——”
门外摩梭族在举行婚礼,高头大马得洛得洛,耿小杰与封峰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外面喜庆场面,后面跟着群拍照游客轰隆隆地碾压整条街。
“你想结婚?”封峰说。
耿小杰:“结婚是什玩意能吃?”
封峰:“哎——”
耿小杰:“不是已经结婚,你钻戒都戴上,你那个比大呢,克拉,只有零点九克拉……”
“旺季吧”,封峰道:“完全不想出去……真讨厌啊!逛个街跟在人海中cha针样!啊啊啊!赵翔怎还没回来啊!”
“啊啊啊啊——”
耿小杰神经病样地与封峰齐声大叫。
不知道为什,近几年来丽江游客多很多,兴许是宣传得有点过头,到节假日简直是人挤人。华灯初上之时最为隆重,每天都像个盛大节日。
只有清晨五六点时,道路湿漉漉蒙着层雾,这时才是丽江最安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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