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翔侧头道：“以前地震
时候，
们就来支援映阋淮，厚，教官。”
耿小杰诧异
，问：“你来过这里吗？”
陆飞虎淡淡道：“好汉不提当年勇。”
封峰却是来兴趣，问：“你们也要来？”
天已大亮，外头是碎石般大山与奔腾岷江，过往车辆上阿坝州走是新修过道，自512大地震后，这里就充满废墟与砖砾破败景象。
然而在这滔滔江水，皑皑青山前，又有种难言生机气息。
仿佛
切都在废墟中生长出来。
耿小杰脑袋倚在车窗前看外面景色，朝下就是万丈悬崖，峡谷中是狂怒滔滔江水，去不回。湍急漩涡卷起无数白色浪花，稍纵即逝。
耿小杰呆呆看着，封峰在前排说：“你去过阿坝吗。”
“教官，小杰。”赵翔从前面递口香糖给他们，小声和封峰说话，片刻又是“呵呵呵”，说着说着又变成“哈哈哈！！”
陆飞虎副看神经病表情，也不知道有什
那好笑。
封峰给赵翔脑袋巴掌，赵翔大笑着按住他使劲揍，手搭在他肩膀上，凑到窗边小声说话。
导游开始介绍成都风土人情，并详细说次旅游线路，耿小杰起太早还在瞌睡，陆飞虎就脱下外套，盖在两人身上，依偎在起睡着。
“教官，吃鸭脖。”赵翔从前座递东西。
都还给教官。”
赵翔无奈莞尔，转身去买早餐，陆飞虎走到树下抽烟。
峰峰说：“飞虎哥是赵翔教官。”
“嗯。”耿小杰说：“他好像不怕飞虎哥。”
峰峰点点头，两人又没话说。
耿小杰摇头，发现透过车窗，封峰面容在车窗上倒影自己刚好看到。
他们都在看景色，耿小杰说：“你在想啥。”
封峰笑笑，说：“说不出感觉，你呢。”
耿小杰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封峰点点头，说：“是这个意思。”
陆飞虎睁开眼，接过鸭脖，耿小杰不舒服地挪到陆飞虎膝盖上继续睡。
“教官，吃话梅。”赵翔又递东西。
耿小杰：“……”
怎这喜欢吃！耿小杰只觉得这家伙也太热情吧，偏生陆飞虎还来者不拒真吃，车子颠，听见前面封峰道：“滚。”
耿小杰哈哈笑，坐直身子，清醒不少。
赵翔浓眉大眼，阳刚开朗，脑袋很方正，猴子似耳朵也很可爱，像个国字脸。耿小杰越看越想笑，他比陆飞虎还略高点点，两人说话时候，陆飞虎就是个面瘫。
而赵翔则十分开朗，说几句四川话，笑声占半，普通情况下通常是“呵呵呵”，开玩笑时候则是“哈哈哈”，热情得有点过头。
“上车上车。”陆飞虎道：“闹死个人。”
大巴来，上面俱是陌生游客，赵翔报个纯玩团，收拾东西，陆飞虎走到倒数第二排，示意耿小杰坐进去。
四个人占倒数第二排以及倒数第三排，耿小杰则还没和封峰混熟，就没说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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