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几乎完全忘此事,此信沾手即死,不管李庆成还是疾风,得信定会拆看,如今李庆成和疾风都活着,也就证明这封信并没有交到任何个人手中。
李庆成还未拆,何进呼吸几近停顿,看着李庆成动作。
孰料李庆成看眼便不拆
李庆成早就料到何进会有这招,缓缓道:“再问你次,你是全不知情,对?”
何进道:“请殿下给臣个戴罪立功机会,今夜可派人从旁监督,让臣前去查明内情,那四名逃兵家或在北县诸地,或于眉山村庄,让臣前去查便知。”
韩沧海看向李庆成。
李庆成心道本还打算看在小舅面上留你命,你既不认须怪不得。
李庆成:“还有事想说。”继而从案上纸下抽出信,扬扬,说:“这是从信使身上搜出信,是你写给自己儿子,是也不是?”
厅内静,韩沧海道:“从实道来,若有半句欺瞒,治你死罪。”
何进:“疾风是养子,确实;那尸体也是部下,确实。但臣从未派人与疾风接头,让他谋刺殿下,方才那人生前定是受人收买。疾风回到眉山之后,未曾与他打过照面,近十年寻不见他下落,如何与他接头?”
李庆成眉头拧起来。
何进又道:“殿下可详细盘问疾风,这些年里,他是否见过臣?”
疾风登时道:“没有。”
在问你话!”
疾风道:“是!他是被杀!”
李庆成:“你为什杀他?”
疾风答:“他骂!骂是废物!杀不你!”
韩沧海脸色铁青,李庆成又道:“何进,这人是你养子?”
疾风见之下登时气血翻涌,吼道:“父亲!”
何进自若道:“不是写,从未有过此事。”
疾风愕,李庆成道:“把他带下去。”
张慕与方青余马上把疾风架下去。
李庆成拆开信封,却不取信纸,自言自语道:“但这信上是你笔迹。”
何进道:“那如何断定,这些事,俱是受臣驱使?自殿下抵达江州数日间,臣兵营里共有四名逃兵不告而别,臣先前还在疑惑……韩嵘?”
韩沧海眯起眼,思索片刻,起身抱拳道:“殿下,臣今日确是听何进提及此事,早间何进派人前来知会,便因兵营内离奇消失四人,当时并未多想,只道是寻常逃兵,如今看来,确有蹊跷。”
李庆成听就知道何进不见信使回归,定是提前作好布置,暗叹此人老辣,淡淡道:“小舅你坐。”
何进又道:“臣从功曹之职十年,领江州预备军统领,兢兢业业,从不敢生他念,片忠心日月可表,恳请殿下明察。”
韩沧海沉吟不语。
何进道:“是。疾风,你怎在这处?”
韩沧海怒而拍茶案,发出巨响,喝道:“何进!你如今还有何话说?!”
何进丝毫不慌,谦和道:“殿下请让臣说句话,说完再治臣罪不迟。”
李庆成冷冷道:“说罢。”
何进:“有人陷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