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
“沭华那小浪\货,直是爽得登天……”
老板又露骨至极,把从脱完衣服到起身走人,两人翻云覆雨所有细节详细,特写式地描述次,听得李庆成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李庆成:“……”
老板:“……”
李庆成负手在店里转圈,见货品果然如老板所说五花八门,既有绘着春宫图扇子,又有浸着药酒瓮,还有不少开着盖锦盒,盒内置精巧陶瓷药瓶,心想这多半就是春\药。
转圈回来,李庆成笑问道:“方才沭华买什?”
老板躬身从柜台取出个圆盒,笑道:“沭华买盒良宵膏,公子也想试试?”
“怎用?”李庆成问道,随手打开那圆盒。
老板问:“公子想玩女人还是男人?这是男欢用,女人用不得,公子若寻男欢,是喜大欢还是……小欢?”
到什,抬手去解脑后布巾结,李庆成忙道:“在这边呢!别解!”
张慕松口气,李庆成吐舌头,这下又没玩成,本以为张慕要说点什,孰料那木头又不解风情地沉默,只得牵着他手,无聊地晃晃,继续走。
远处沭华从间店出来,上车走。
李庆成忽又动念头,拉着张慕朝沭华出来店走去,见那铺子似药堂非药堂,门口挂匾,上书三字:“金宝堂。”
这是卖什店?李庆成让张慕在门外等,独自进店,只见殿内面屏风拦着内外两件,到柜台前摇铃,老板是个五十岁上下瘦男人,脸猥琐状,上来笑道:“公子想买点什?”
老板会心哂,猜到李庆成是下面那个,便介绍道:“良宵膏用上古方子,采温和草药制成,不放朱砂,云英那些伤身之物,用时无伤无害,药性温醇不烈,用得再多也不伤身子。”
李庆成把盒子凑
“大欢小欢什意思?”李庆成茫然道。
老板有点尴尬,看李庆成也不像行里人,遂解释道:“大欢就是……英俊挺拔,当上头那个,小欢则旖旎温柔,趴下面那个……公子喜寻男欢,金宝堂还有这些……”
说着取出个匣子打开,里面是根铜制势,老板笑道:“咱们店里上品与寻常玉势不同,铜势中可灌些热水,手感好得很。”
老板见李庆成半懂不懂,遂来兴头:“公子有所不知,男欢有男欢玩头,像沭华那小子,上遭去满堂春时……”
老板绘声绘色,把嫖沭华整个经过说次。
李庆成四处张望,好奇道:“刚才有个小倌……”
老板会意*笑道:“公子可是说沭华那小子?”
“啊……”李庆成随手取过柜台前个匣子:“你们都卖什?”
老板笑道:“金宝堂货南来北通,只卖房中物事,俱是新奇小玩意,只此家,别无分号,公子想壮阳还是想行乐?”
李庆成打开匣子看眼,里面是露骨春\宫图,当即嘴角抽搐盖上,点头道:“四处看看,先不劳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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