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余道:“觉得他会寻个由头离席,想办法收编林犀死后军队。”
李庆成道:“对,这就是接下来重要麻烦。”说毕搭着海东青跳跳,看得唐鸿不住莞尔。
“这个时候咱们孙岩大少爷定是云里雾里,还不知发生何事,唐鸿你马上带着这封那天被偷梁换柱密信,到州尉府去,喏,你看上头还有火戳,信纸上还有孙州尉印,由不得他不信。”
“你把信给林犀副将看,告诉他林州尉已被刺史谋杀,问他,是忠于太子还是忠于谋害州尉刺史。”
“唐鸿素无经验,有点行险。”方青余道:“还是去罢。”
李庆成嘲道:“不会找点茬拖住他?埋好几个内线在州尉府呢。”
唐鸿点点头,李庆成继续道:“务必让刺史先去,后头跟来林犀死在路上,这时候孙岩陪着咱们看戏……”
唐鸿道:“万孙岩要等齐人才开戏呢?”
李庆成不悦道:“是太子,不会命他先开戏?”
唐鸿连忙点头,李庆成道:“还有什万?”
袍子换上,马上回孙府。”
张慕缓缓点头。
“那当夜黄昏时,绊住孙岩,慕哥你见机行事,务求击毙敌,若走漏风声也不可逗留太久,该回来时就得回来。”
唐鸿问:“州尉和刺史走都是同条路,从东街穿西街只有那条,为何不起杀。”
李庆成停下脚步:“蠢你,两个起杀,不就明摆着是咱们干?”
“不行险。”李庆
唐鸿摆手道:“没。”
李庆成:“林州尉死在路上可是大事,消息来,第时间是报给刺史,况且州尉死,城外及城中两营亲兵得知消息,定是片混乱,刺史也不敢声张,知道这事多半与咱们和孙家脱不干系。”
李庆成在另堵墙边停下来,转身对着海东青勾勾手指,海东青飞起来,停在他护肩上,李庆成双眸闪动着光,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不妨猜猜,他到时候会做什?”
张慕:“逃。”
李庆成想想,答:“要真知道逃,那就更轻松,但倒是觉得他多半没这听话省事。”
唐鸿:“你杀个,又有何用?”
李庆成长吁声,看着地面,转身沿着砖格蹦跳:“详细告诉你吧,仔细听着,耳朵竖好。”
“孙家、州尉、刺史三方,各有不同。对孙家,咱们得想办法拖他们下水,孙岩要两面逢源,黑锅别人背,功劳他得,休想;对林犀,刀砍省事,兵权才方便拿到手,留着此人只会横生枝节,不划算;至于刺史,现在不管他也没事,已经是废物,要,只是他帮带个话,诓几千兵马到西川来,这个数量既不能多,也不能太少,两千刚好。”
“上元节,孙家请看戏,林犀与州尉来听戏,先把林犀在路上杀,掐准时间,这个时候刺史已到孙府上……”
唐鸿道:“万林犀先出门,或者林犀车跟孙刺史车挨得太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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