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这就去把林犀杀。”
李庆成道:“杀不得,杀你怎接收他手下兵?有办法。”
张慕:“什办法。”
李庆成:“你真想知道?”
张慕道:“也想帮你办事,虽然不聪明。”
李庆成莞尔道:“你说得很好,比平日好多。”
张慕这才如释重负,点点头,李庆成倚在他身上,拉过张慕手揽着自己,随口道:“这老家伙不能留。”
张慕任由手指头被李庆成勾着晃来晃去,开口道:“为什。”
“看就是个不靠谱货。”李庆成说:“你看他答应得爽快,其实是满口先应承下来。为什不先问太子起居,以辨真伪?若是真有协助心思,该当询问此时处境才对,万正如朝中所说,是个假太子呢?”
“枫关那场守关战他只字不提,明显就是知道内情。竟也不先问声,多半是朝廷提前打过招呼。枉想车话没说地儿。况且他也不修书封,向太子表个忠心,便放你走,可见此人根本没有起兵勤王念头,留不得。”
在张慕背上戳戳,张慕便皮笑肉不笑地牵下嘴角。
“此事还有谁得知?”林犀问。
张慕起身道:“还有幼时旧友孙岩,孙家已力承担铁十万斤,银十万两,以备太子殿下复位所需。年后定会举兵,届时还请世伯鼎力相助,这是太子点心意。”说着张慕掏出枚纯银打制,沉甸甸令牌交到林犀手中,银牌上书“勤王”二字。
林犀缓缓点头,镇定些,张慕道:“年后上元节,孙岩会在府中设宴,向世伯详细说明此事,到时世伯问便知。此前还请切勿走漏风声,以免刺史知晓。晚辈还得去秦州,梦泽八州走趟,这便告辞。”
张慕起身,林犀忙送到门口,张慕回身拱手,二人上马车,走出老远后李庆成才吩咐赶车兵士:“出城,朝城南去。”
李庆成说:“先问你句,昨天晚上,孙岩对你说什。”
张慕沉默不答,车中安静,唯余外头街上传来爆竹声与小孩们欢笑声。
李庆
马车摇摇晃晃经过西街,李庆成掏出鹰哨鼓唇吹响,海东青远远地闻得声,飞进马车内停稳。
李庆成朝驱车兵士要来根从军写字用炭条,撕下截布帘,写几行字,卷好束在海东青爪上,说:“去找方青余,懂?”
海东青茫然看着李庆成,又看张慕,听不懂人言。
李庆成犯难,忽然想起,从怀中摸出物,正是昨夜带回来,方青余给自己买小物件,让海东青看眼,又指指外头,海东青当即飞出马车。
“太聪明。”李庆成笑道。
“如何?”张慕道。
李庆成迟疑摇头。
张慕:“这就回去?”
李庆成道:“不,先得出城外走趟,咱们走后,那老家伙多半会盘查四门,看咱们从哪个方向出城,以验你去向。出城再进城,才可回去。”
张慕道:“是说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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