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余也来,潇洒撩起袍襟,双膝触地,朝李庆成面前跪,这下谦恭姿态,较之张慕高下立分。
“为什动手。”李庆成开口重复道。
方青余答:“偷听他们说话。”
李庆成:“……”
李庆成吁口气,已从方青余与娥娘对话中猜到大概,方青余虽行事乖张阴险,却终究是为帮他治病,然而这结不解开,总会在手下人心底埋个怨恨。
娥娘抽口冷气,又看张慕脸色。
张慕神色阴晴不定,方青余哂道:“你在怕?不敢让他想起前事?”
这下激将法收到全效,张慕声音沙哑,语气森寒:“娥娘,你去就是,照方大人吩咐做。”
娥娘躬身离去,上马循官道朝东边离开。
李庆成道:“都把兵器收,准备上路。”
娥娘追出驿站,道:“与你何干?”
方青余道:“方青余。”
娥娘凛然道:“你是那名……”
方青余漫不经心接口道:“……虞国第剑手,对,有事托你办。”说着将那封信交到娥娘手里。
方青余道:“烦请携此信至东海太阿山,到沧海阁去,自有人接待,请阁主将醉生梦死方儿抄份予你,门派中药材,有便捎上,没有话,则辛苦你把方子配全,送到手上来。”
娥娘道:“你还想跟着他?自古帝王无情,少主还是早些……”
张慕把盒收进怀中,拔出背后无名刀,娥娘花容失色,退半步,孰料张慕却不理会她,转身刀挥去!
刀锋带着凌厉气势,刹那将马厩砍塌半边,哗啦啦阵响,方青余现出身形,笑道:“都听见。”
张慕二话不说,刀随身走,显是动真怒,要将方青余力毙于刀下,出招再不留余地,方青余只不住躲让,却不接招,张慕再式断然横劈,将整座空马厩摧毁,草屑卷着碎木直摧出去!
“做什?”李庆成听到远处响声,喝道:“住手!”
方青余双掌拍,两手空空,转身离去,李庆成上马车,部队再次起行,李庆成吩咐道:“传张慕上来。”
张慕来,单膝跪地不吭声。
“为动手。”李庆成问。
张慕沉声道:“他偷听们说话。”
李庆成道:“传方青余过来。”
娥娘接过信,眼望张慕,方青余道:“辛苦你。”
张慕冷冷道:“是什。”
方青余:“味药,治什,你多半能猜到。”
张慕:“她进不去沧海阁。”
方青余:“进得去,阁主是娘。”
张慕不管不顾,再刀下去,方青余站着不动,眼看那刀锋已到面前,李庆成怒吼道:“给住手!”
诤声响,翻海戟侧里挑来,架住无名刀,唐鸿双手持戟,不住发抖,膂力竟能与单手持刀张慕相持不下。
张慕收刀归背,唐鸿将戟晃个圈,斜持身后,掌前推。
“殿下让你住手,没听见?”唐鸿冷冷道。
方青余没事人样掏出怀中个黄皮纸封,说:“你叫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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