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身着皮甲武裤,颇有副少年将军模样,眉眼间有股淡淡英锐
唐鸿连连点头,放下头盔,转身前去下令。
“明日慕哥归来时,便可准备发动火油滚木。”李庆成掏出怀中雏鹰,着人取小指长肉块来喂食。
方青余伸手去逗,被啄口。
“那哑巴送你玩?”方青余挤挤眼睛:“想要什,青哥也给你整个。”
李庆成没好气道:“免。”
李庆成摆手示意无事,问:“怎提前回来?”
方青余道:“你吩咐地方,青哥并未去全,提前回来,恐怕有变。”
李庆成不露声色道:“偷工减料,不怕挨鞭子?”
方青余笑笑,李庆成无力笑,支撑着起身,道:“幸好提前回来。”
方青余揶揄道:“鞭子可省罢。”
不定,直到那人声音响起,才松口气。
方青余朗声道:“匈奴狗!出来认你们家中老小妻儿——!”
随行将士纷纷解腰间包囊抛出——近万颗血迹斑斑头颅。
匈奴军登时大吼,个个红眼,不顾指挥官喝斥,股脑尽冲上来。
李庆成吼道:“放箭!”
方青余:“你说,有什不好。”
李庆成:“你不稳重,跟着你,心里没底。”
方青余淡淡笑,李庆成指马厩水槽:“去把身血洗,寻地方睡,预备破晓再战。”
方青余卸下盔甲,露出健美腰身与肌肉,在火光下哗啦啦地捞冰水洗脸,洗头,阵激灵后,按着水槽道:“青哥是真心喜欢你,从小到大,写字,画画,作文章,吹笛子,就连那事也是……这十来年里,有什不是青哥教你?”
方青余知道李庆成在看他,自顾自笑道:“还记得小时候,你在青哥怀里学写字那会儿不,生场病,就尽忘,眼里只有那哑巴。”
那时关外又阵喧哗,唐鸿也回来。
李庆成起身,匆匆下城楼,方青余跟在其身后,二人绕过关门,午夜间火把林立。
唐鸿喘着气,李庆成道:“你也偷工减料?”
唐鸿单膝跪地:“……到后头杀不下手,人头三千六百三十五枚,手软,办不到,愿领责罚。”
李庆成道:“罢,去点兵,把方青余队里伤亡也算,重新整队,让将士们抓紧时间歇息,预备明天开战。”
是时关内,关外两处夹击,高楼上四台钢制巨弩嗡嗡嗡嗡连响,强弩势猛,躲闪不及敌军登时血溅关前,方青余率军悍然冲杀,那刻匈奴军阵形已大乱,尽是单个为战,却不死不休,番死战后指挥官狂吹军哨,再三收拢军队。
此刻方青余杀到关前,后队变前阵,背靠关门,转身抗击匈奴军。
最佳攻关时机已失,匈奴军不住后退,以防在弓箭范围内被敌方逆冲锋,直至退出射程后,枫关大门开启,方青余成功举撤入关内。
李庆成终于缓得口气,倚在城楼高处。
方青余身战甲上满是鲜血,三步并作两步奔上高处,问:“你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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